“连姑娘,我有眼无珠,竟然想用你去报复连镇海,还因为自身的私事而想滥用职权把你关入宗仁府,实在是我该死。”连玉杰重重的扇打自己的脸。
连魅从马车上下来,将连玉杰给扶起:“连副将,此言严重了,连镇海那狗贼也是恶毒,不怪你下此极端手段来对付他,换成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连魅的一句连镇海让连玉杰听出了她对连镇海的恨意。
连玉杰抬头看向连魅,随后重重的摇了摇头说:“自从连镇海接管了镇松兄弟的职务后,军中就被搞得乌烟障气,那一次,我儿不小心顶撞了他几句,他就将我儿送入了宗仁府,到现在都没被放出来,我心里头着急啊,换成是镇松兄弟,又怎么会对下属如此的狠毒,唉,上天真是太不公了,竟然让这种人成为镇北将军。”
连玉杰仰头望着夜空,眼中带着满满的怨,一面又宛惜着连镇松英年早逝,一面痛恨着自己还要继续在连镇海的管辖之内受这等委屈。
连魅从他语气中感受到了他与很敬佩她的父亲连镇松。
“你认识我……伯伯。”连魅差一点儿就说成我爹来。
连玉杰点点头:“怎么会不认识,说起来,我与你伯伯还是一同进入军营,那时候,虽然我小他几岁,可他在军营中却十分照顾我,你伯伯虽然是在你爷爷的庇护下进入军营,但是,却中规中矩,从不在军营中摆架子,倒是连镇海……哼,他到了军营没少给下边的人脸色看,好在那时候你爷爷管着他,后来你爷爷去逝了,镇北军部军令就继给了你伯伯。”
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那你可知道我伯伯的事?”连魅想,他既然跟连镇松那么熟悉,那必然知道连镇松过去的事情,比如,秦音!
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京临城从来没人提过秦音这个女人,也从未有人说起连镇松的遗霜呢?
此事真是太蹊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