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随从自身后拿出了一张桃木色的令牌,令牌的正面刻着几个稀奇古怪的字。
他拿着令牌便晾到阮天的面前。
阮天与阮家老祖宗目光幽凉的望向那张令牌,当他们看到上面的字体后,眉头不由深深一锁。
令牌上有安家老爷子的亲手刻的安家标志,若非安家子弟是不可能拥有这块令牌。
阮天狠狠咬牙,若是眼前这位真的是安家的人,而连魅又是安家的客人的话,那么,他们穆都城是不允许出现家族与家族之间的撕斗。
否则,被欺压的家族,可以向本国皇室起逐城令。
阮家好不容易在穆都城站住了脚步,眼下,炼丹比试也不远了,阮天又岂会让安家拿住把柄。
阮老祖宗看到令牌后,气的翘起了胡子,回头恶狠狠的瞪阮天,然后重重的哼了一声:“往后这种丢人显眼的事,少拿到我面前来提,丢人。”
阮家老祖宗拂袖一挥,快步的走出人群。
而穆都城的老百姓虽然不敢当着阮家人的面说什么,可是以私底下,他们还是很不赞同阮家的人留下来。
毕竟,之前的穆都城虽然无主,可安家在这儿扎根数百年,却从未出现过像阮家这般野蛮之人。
阮天攥紧了拳头,因为无法教训连魅,而气愤的脚下地板深深凹陷了进去,放下了狠话:“连魅,别让我逮住机会杀了你。”
“好啊,你要有本事,现在也可以过来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