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地瞪了一眼那个倒在地毯上的男人,用脚狠狠地踢了他几脚,语气非常不悦地说:“喂,起来,快点走,不要连累我。”
他不动弹,没反应。
她站了起来,俯首一看,只见他的满冷的汗水,脸孔肿起来,脸色苍白,凤眸紧闭着,那名贵的西装很狼狈……
浅年冷哼,恨恨地又踢了一脚,冷声说道:“不要在这里装死,我没那么蠢,昊宇你这个混蛋,给我起来,赶快离开我的房间!”
还是没反应。
她索性蹲下来,狠狠地掴他的耳光,左右各掴了一巴掌。
却一点都不觉得解气,只觉得他是在装死,一想到他这种豪门子弟,除了只会欺负弱女子之外,只会那种禽|兽行径之外,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就极尽地鄙视他。
咬着牙,左右开弓,掴一许久,直到她的手掌心都痛得麻木了,这才停手。
看看他的脸肿得像猪头一般,唇角都渗出了血丝来,她这才觉得解气了一些。
打得这么狠都不醒过来,看来是昏迷过去了。
浅年觉得这么多年的恨意都涌上来了,想起自己无辜地被他缠下,被他极尽地折磨,甚至差点连命都没有,最后虽然没有死,但她变成了一个不完整的女人,连做妈咪的机会都没有。
也就是说,她这辈子,永远只能是孤儿,不会再有亲人,不会有和她血肉相连的亲人。
想到这里,心里的恨意越发强烈了。
她决定不送他去医院,更不报警,她要让他也试一下被人囚禁起来,狠狠折磨的滋味。
想到这里,她的心突然涌起一股报复的兴奋和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