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样的味道,医生向他们宣布,浅年流|产了。
也是这样的味道,他疯狂地寻找她,以为她要死了,躲着他死了,他差点失去了理智,当时他有枪的话,肯定看见谁就会杀了谁。
心依然隐隐作疼。
恐惧感突然袭了过来,他害怕地想,浅年会不会又跑掉了?好不容易追来了日本,为了寻找她得罪了堂原君,冒着死亡的危险,就是为了引她出来,他不能让她跑掉的。
张开眼睛,一张清新的脸孔带着亲切地笑容望着他说道:“早上好,先生,你怎样了?还痛不痛?有什么不舒服?”多么有爱的一位护士姑娘。
这是私家医院,服务态度当然比别的地方要好许多。
失望地沉默,她还是走了。
骄傲的心被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一次又一次的踩在地上任她糟蹋,他都无所谓,可是他真的没办法接受她一次又一次在他的世界里消失。
南南曾经问他,爱一个人,只要看见她过得快乐和幸福就够了,为什么非要执着地不放下?
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也不知道原因,只知道每个人都会属于自己的孽障,而浅年就是他的孽障,这辈子除非他死了,不然他不会也不甘心从此看不见她。
浅年身上掉的血肉,他就算用上一辈子去还,他也心甘情愿。
他的爱,是带着血淋淋的痛楚的,根本没办法放下。
用沙哑而轻柔的声音问护士:“送我来那位姑娘,她走了吗?”他的嗓音本来就很动听,就算沙哑,还是有一种魅惑般的好听,再加上那迷人的外表,在护士看来,就像对她说情话一样,顿时面红耳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