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愣住,林森这是护着纪无忧?
还有,纪无忧是怎么把项誊的脑袋给砸伤的?
听那女佣说,她们也只是听到声音,然后跑进去的时候,项誊已经浑身是血,具体发生了什么却是不知道的,而当时,房间里只有纪无忧和项誊两个人!
白莲不甘心,她恨任何一个可以靠近项誊的女人,希望每一个靠近项誊的女人都通通的消失,所以她现在恨不得趁着这机会将纪无忧送进牢房里,最好再也不要出来。
“林森,你怎么这样,她可是把项誊砸伤了的人,你怎么能护着她!”
“难道你想包庇她吗?”
“林森,我告诉你,虽然我和项誊已经和平分手,但我现在还是他的朋友,他受了伤,你不帮他报仇,我帮她报仇!”
白莲狠狠的瞪了纪无忧一眼,手机已经开了锁。
纪无忧浑身都僵了住,所以还是避免不了牢狱之灾吗?
总是抱着那么一点点的侥幸心理,可事实上,这世界上哪里来这么多的侥幸。
易项誊不是她想伤就能伤的起的!
“白莲,你给我住手,你这么激动作什么,是谁告诉你项誊是无忧伤的?”林森冷下脸,对于白莲,他向来保持不好不坏的态度,其实有段时间,他还很乐意撮合她和项誊的,但现在这样不依不饶的态度不免让他有些恼火,如果闹到警-察局去,事情就不会受他控制,等项誊醒来还不把他拆了。
林森向来是易项誊的左膀右臂,在公司里和易项誊差不多的威严,而对白莲来说,他也不是个好惹的,特别是那双眼睛总好像能看透所有的一切似的。
这么大声的一个喝止,特别是白莲二字落的极重,给你一种警告与制止的压迫感,令人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