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着,身后的敲门声缓缓的响了起来。
慕容丽芬抛开满脑子的想法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定是宇文皓然又忘记拿什么了。
慕容丽芬有点好笑的打开门,见到来人后笑容一下子冻在了脸上。
“慕容丽芬。”
孤独镇宇依靠在门上,深沉的看着门里的慕容丽芬。
“不知道这么夜深了先生初来咋到有什么事情吗?要是没有事的话我想睡觉了。”
慕容丽芬镇定了一下冷冷的开口道,瘦弱,的身子很有警觉感的挤住门,一点儿也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
“慕容丽芬,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么陌生的语气说话呢,我们以前。”
孤独镇宇有一点痛心的开口道。
“不要说过去的事情!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只想简简单单的生活,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了,孩子们都休息了,我不想把他们弄醒,有什么事情改天再谈吧。”
听到以前这个词语,慕容丽芬失声叫了起来,后来注意到了自己的情绪高亢,转换成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着。身子死死的顶住着门,想要把这个不请自来的人赶出去。
“慕容丽芬,无论有什么事情你先让我进到屋子里面再说可不可以?我都在门外守候了一整个晚上了。”
孤独镇宇一脸倦容的说着,一只脚踩进门里心急的想要挤进屋子里面来,在男人的气力和女人的气力的对比下,慕容丽芬很快就败下阵来。
“既然你已经守候了一晚上了,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慕容丽芬死死盯住着孤独镇宇有点不耐烦的说着。
内心却由于他的话而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他在这个地方守候了一整夜了?也就是说他一直尾随着他们的车子来到这个地方,然后等宇文皓然离开了才过来打扰的?
虽然说台北的秋天白天的温度是相比来说很暖和的,但是晚上的温度却有着一阵一阵冰凉的寒气,他身上就穿着一件很轻薄的衬衣,在外面守候了……这么长时间……
“慕容丽芬,我只是想看看你,和你”,孤独镇宇努力的解释着,手上的动作又不敢过于用力怕伤到了她,只得紧紧的挤住门,被夹在门跟墙壁的缝隙里面。
“那现在你都已经看到了,那你就可以回去了。”
明明心里面都已经有一点动摇了,可是依然硬着嘴巴的说着。
“慕容丽芬,发生了什么事情哦?你的声音好吵啦!”
“就是,搞得我和司马科丽都没有办法睡着了呢。”
轩辕美强和司马科丽揉搓着迷迷糊糊的眼睛分别从两个睡房走了出来,满脸的不高兴。可当见到门跟墙壁的缝隙夹住的人的时候,大大的眼睛就好像跟几百瓦斯的灯泡那样一下噌的就光亮了起来。
“爸爸!”
两个小家伙满脸欣喜的快速跑上前。
慕容丽芬转过头见到两个孩子都出来了,内心一惊慌手没有多想,身上的力气一下子加大,用力的一挤门跟墙壁之间的缝隙里的人,只是听见吱呀一声,她好像听到了骨头破裂的声音。
孤独镇宇没有一点血色着脸痛苦的托住左边的手臂,大滴大滴的汗水沿着额头慢慢的流了下来。
“爸爸!”
轩辕美强和司马科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赶紧跑向受了伤的孤独镇宇。
“爸爸,你受了伤了,会不会很疼啊?”
司马科丽焦急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慕容丽芬你为什么能这么对待爸爸呢!来爸爸赶快到屋子里面做下。”
轩辕美强不高兴的看向还依然处在发愣状态中的慕容丽芬,和司马科丽搀扶着孤独镇宇不理会慕容丽芬的不情愿缓缓的走进屋子。
“哎,我还……”
慕容丽芬有点不情愿的死死抿住嘴巴,接着又不情不愿的关上了门。
“他怎么可以这样擅作主张,她又没有说他可以进屋子里面来!而且他为什么就一定要进来,她一点都不觉得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聊的。他甚至……因为这样不考虑后果的搞伤了自己的手……”
慕容丽芬走到房间东翻西找的寻找着药物箱,啪,的一声将药物箱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满脸冷漠的看向左右逢源和司马科丽轩辕美强又有说又有笑的孤独镇宇。
“他才不是还一副痛不欲生的摸样吗?弄得的她内心一阵心软,可是看他现在谈笑风生的样子,摆明就很没有什么事情嘛!男人,实在是一种不能轻而易举信任的生物!”
“药在这个地方,自己擦上药之后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瞪着孤独镇宇,慕容丽芬漠然的开口道。
“慕容丽芬,你好不近人情呢!”,轩辕美强不高兴的开口说道。
“爸爸,擦上药之前我先帮你吹吹哦,吹一吹就不会感觉到痛了。”
司马科丽好像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一样的挪过孤独镇宇的手,满脸严肃的吹了吹。
一阵怒气打心底里面升腾起来!慕容丽芬感觉像是她自己的头发都要因为愤怒而全部竖起来了。
认认真真的看一看,自己操操劳劳含辛茹苦抚养长大的孩子,竟然这么快速就没有良心的改变阵营了!还倒转过来帮着一个外人来责怪她?她真的是……真的是快要被气疯了!
“司马科丽,是谁告诉你吹吹的?”
孤独镇宇有一点好笑的搂过司马科丽。
“是妈妈跟我说的!她说只要受伤了吹一吹就不会感觉到痛了。虽然我一直都觉得这个方法很愚蠢,但是在心理学上来说这是一种信任的内心,吹一吹确定会起到一定的效果哦!”
司马科丽忽闪着大大的眼睛满脸严肃说着。
孤独镇宇没有说话的看向一边的慕容丽芬。原来他跟她讲的方法她还一直都没有忘记,……要是连一种生活四关都没有改变的话,那她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不记得他了吗?
接受到他深沉的目光传递过来的信息之后,慕容丽芬有一单尴尬的扭过头去。
不要用那个样子的眼神看着她,行行好不要!她担心她本来就容易心软的心会没能忍住狠不下心来……她不想再担惊受怕了,真的不想了……
“爸爸,你要坚持住哦!很难受的!”
司马科丽认认真真的拿着棉花棒子帮孤独镇宇因为出血而有一点肿胀的手臂擦拭着生理盐水。
“啊……”
孤独镇宇痛苦的眉头紧锁,深邃的眼睛里面慢慢的疼痛。
“确定有那么痛苦吗?”慕容丽芬有一点心软的眉头紧锁看向好像在遭受着很大的疼痛而用力死撑住着的孤独镇宇。
“好了,我来啦!”
慕容丽芬搬开司马科丽的小身子,有一点无奈的在孤独镇宇身边坐下。
看着因为推挤而有一点血液流不上来的变黑肿胀的手臂,慕容丽芬的眼眶湿润了一片。
“这个大笨蛋!干什么非要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他喜欢被别人虐待的心理吗?受到伤害很舒服的吗!”
“忍耐着一点,会很痛苦的!”
慕容丽芬特意凶神恶煞的说着,手上却轻柔的帮孤独镇宇消着毒。
屋子里安安丽芬的就好像是一根针掉落在地板上都可以清楚听到一个样子,听着他扑通扑通急促的心跳声,她的额头竟然开始一点一点的沁出汗滴来,心脏也不受控制没有规律的跳动起来。
“谁的心脏声音跳动的那么响亮,好大声哦!司马科丽是你的吗?”
轩辕美强满脸不解的看向司马科丽,眼中狡猾的光芒一闪而过。
“不是我的,爸爸是你的吗?”
司马科丽明知故问的问向孤独镇宇。
“不是我的。”
嬉笑的声音在头顶上响了起来,扑通扑通的声音还满含着深深的情谊。
“那是谁的呢?”
轩辕美强和司马科丽满脸嘲讽的扬了扬眉毛,三个人齐刷刷看向正低下头手忙脚乱却明明六神无主的慕容丽芬。
“干……干什么!不是我的!”
慕容丽芬一惊慌,竟然有一点口齿不清起来。很明显的就是在极力掩饰狡辩。
“唉,慕容丽芬,你老是这个样子,一到讲大话的时候就开始口齿不清楚。这可不是个好的习惯哦!”
轩辕美强无语的晃了晃脑袋,满脸无奈,这孩子病的没有办法医治的神情。
“司徒轩辕美强,你给我闭上你的嘴巴!”
慕容丽芬压低音量怒斥着。
“司徒轩辕美强?”孤独镇宇有一点不解的看向慕容丽芬。
“没错,他们是我的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孩子,自然而然就跟我一个姓氏了。”
慕容丽芬满脸很是当然的挑起眉毛。
“爸爸,你的名字是什么呀?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全名呢。”
司马科丽满脸撒娇的赖在孤独镇宇的怀抱里面仰起惹人爱的脸庞。
“爸爸姓孤独,叫孤独镇宇。”,孤独镇宇轻轻的笑着抚摸司马科丽的小脑袋瓜子。
“哇塞!好有气魄的名字哦!那我们的名字不就是应该叫做·轩辕美强,·司马科丽了吗?”
“对,跟着爸爸姓孤独,明显的就好像一下子就加强了一点气势呢!”
司马科丽和轩辕美强很有默契的说着。
慕容丽芬听到后脸立马就拉了一下。
这两个小家伙……摆明的就是闲着找抽型的!什么叫跟着他姓孤独明显的一下子就加强了一点气势,难道他们跟着她姓司徒就很没有气势很丢人现眼的吗?
他们跟着她姓了四年的司徒也没感觉到他们两个什么地方不适合了,!不可以不可以,再这么骄纵下去这两个小鬼总有一天会爬到她头顶上颐指气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