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讽刺自己吗?
穆语诺的冷笑在他的脑海中飘逸着,隐斯睿恼怒的一挥手,那样子像是要挥掉脑子的影子。那女人凭什么嘲笑他,想走,那也要看他答不答应。
想着,隐斯睿已经大步向前,就在穆语诺伸手要去拉门把的时候从背后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接着,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将她拉上了楼去。
“混蛋,变态,你要干嘛?”使劲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因为愤怒,因为疼,那张小脸而紧紧的扭曲在一起。
重重的将那瘦弱的身子摔倒在了床上,在穆语诺头昏眼花的时候,隐斯睿已经将全部的重量压到了她的身上,伸手就是重重的一耳光,打的穆语诺耳朵嗡嗡直响。
“贱人,想装清高不让人碰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怎么给清高法。”
“你……。”那眼中的愤怒,直觉的让穆语诺再一次陷入了恐怖之中,她做人还真是失败,一天之内,这样的事情居然发生了三次。
亲生父亲的禽兽行为让她觉得自己活着原来是一件多么多余的事情;新婚丈夫将自己推给陌生的男人,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生活在地狱似的,根本就一点也得不到尊重;而现在……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哼!禽兽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承欢在禽兽之下。”
说着,隐斯睿已经奋力的将那碍眼的婚纱一把扯开,只听‘嘶’的一声,穆语诺那雪白的几乎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羞得伸手挡住了那羞人的部分,穆语诺又羞又恨。
“隐斯睿,你不觉得这样强迫一个女人,你很下流吗?”犀利的话语中显然有些底气不足。
“下流?如果,丈夫和自己的妻子交合是下流的话,那你呢?一个不知廉耻,是男人都可以上的女人算什么?”阴冷的双眸已经没有了一丝的温度。隐斯睿的手重重的扣住穆语诺的手足,那力道重的几乎快要将那纤细的手足给扣断了似的。
总算听出了一些端倪,这男人这么恨自己是认为自己是个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可是,她一点都不记得曾经的自己是这样的啊!
难道自己失忆前真的有这么不堪吗?
“哼!贱人,被我说中了是吧!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们的婚姻不过是一场我复仇的工具罢了。”
没有感情,更不可能有温柔,低头,隐斯睿已经重重的吻上那颤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