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信举手投降:“我输了,是真输了,女侠,放我一马吧,今天太晚了,咱们改日再战!”
“下次要是再输,可要付出代价的,”景荀笑道:“好了,回去吧,睡得太晚爷爷又要教训我们了。”
常信一子一子分拣好,小心的抱着回房间去了,景荀揉了揉额角,走到窗前望了望,朦胧夜色下,那道身影还立在远处的别墅顶端。
早从两人还在下围棋的时候那道身影就在那里了,一动不动的站到现在。
想了想,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对面那道身影的手中很快出现一抹亮光,亮光一顿,缓缓上移,听筒里传来他微带醉意的声音:“什么事?”
“你还问我什么事?大半夜的你站那干嘛?吓唬人呢?”跟年良臣说话的时候她的身心都是放松的,随意的好像在面对另一个自己,三观不正,全无形象可言。
对面的人缓缓矮了下去,大概是坐下或者顿下了,他哼了一声,很不高兴的说:“你还知道这是大半夜?大半夜的还跟个大男人独处,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景荀若有所思的盯着对面的身影:“年良臣,你是不是到了发、情期了?”
年良臣拍着发蒙的脑袋让自己清醒点,闻言动作一顿:“什么意思?”
“不是发、情期为什么你脑子里都是些带颜色的事情?”
“……”
“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一样,见到个女的就把持不住。”景荀语重心长的说:“你该找个女朋友了,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