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凤鸣宫,太后这次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
曦妃好歹是一个妃子,在后宫的时间也不短了,还不是这么简单就被扔去当军妓了?跟这个比起来,几盆花儿算得了什么。
照现在这形势看,凤浅那丫头怕是还得再蹦跶一段日子。短期内,皇上是不可能让人动她了。
自己当然也不可能因为这么个丫头片子去跟皇上闹,多年的母子关系,怎么能因为个外人而破了?
还是得慢慢等啊,等着哪天揪住了那丫头的小辫子。
只要那丫头真是西阙的细作,她相信,皇上就算待那丫头再不同,也不会再徇私包庇了。
毕竟,跟江山比起来,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
“太后,端王妃在外头求见。”太后想得正入神,外头有奴才进来禀报。
太后敛了敛眸,便让人宣了。
叶菱这个外甥女,虽然不争气了些,性子却很乖巧,平素总循规蹈矩的,也知道体贴人。
“参见太后。”端王妃确实守规矩,跟这个做太后的姨母也没撒过半句娇,倒还不如有些外人来得亲近。
“菱儿来了。”太后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在自己下首那张椅子上坐。
“好些日子不见,哀家都有些想你了。”太后慈祥地笑着,“寒宵平日里虽说偏宠侧妃,但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你给哀家说说,他这回怎么就发了这么大脾气,把你禁足府中了?”
“回太后,此事确实错在叶菱,怪不得王爷。”
“哦?”太后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你这丫头的性子哀家还不了解么,温良恭俭,事事小心,还能做出什么离谱的大事儿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