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离开之后,冬阳仍是愤愤不平地盯着她们的背影。
“娘娘,就这么放她们离开了吗?”
“不然怎么办?真为一句话割了她们的舌头吗?”
凤浅懒洋洋地撩了撩头发,笑笑:“冬阳,要是我真在乎那么两句闲言碎语,就不会活成现在这个样子。”
也不知道冬阳有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凤浅拍了拍她的肩,笑得愈发明媚:“好了,你也别想那么多了,我刚才不过是吓吓她们而已,不生气,真的。”
“娘娘……”
真的不生气吗?
每次主子笑成这个样子,她就特别害怕,总感觉好像要出什么事儿似的。
她真的不明白,主子这么单纯又藏不住心事的人,为什么每每遇到大事儿的时候,就这么沉得住气呢?
“我想钓鱼啊冬阳!”
冬阳愣了愣,这变得也太快了吧?
她一脸为难:“娘娘您跟奴婢开玩笑的吧?”
“没有啊,谁跟你开玩笑了?”
凤浅很认真地从地上捡了根拇指粗细的树枝起来,拿来手里比划了两下,“哎,刚才在凤央宫里就该跟你说的,不过怕你不让我出来。现在——似乎有点缺材料不足啊!”
说完,她还像模像样地叹了一口气。
冬阳看着她的眼神顿时就古怪了,主子这是被刺激得精神错乱了吗?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