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这回是完全愣住了。
她刚才没有听错的话,这男人说——是朕怕?
怕什么?打雷?
嘴角抽搐了两下,凤浅嘲讽一笑:“没想都无所不能的皇帝陛下竟然也会有怕的事?”
“人无完人,朕又不是神,怎么就不能有所畏惧?”
“好啊,怕打雷最好!”凤浅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又无力挣扎,只好气鼓鼓地去挠他精细的腰身。
“俗话说得好,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现在就是到了要磨练你心志的时候,所以你别抱着我,一个人睡隔壁屋里去吧!”
君墨影纹丝不动地躺在那里,心道这小东西可真够笨的,真以为她自己怕痒,旁人就会跟她似的都这么怕痒?
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埋在她脖颈间的俊脸却仍是没有丝毫表情,淡淡地开口。
“天已降大任于朕身上,所以朕没必要再去磨练心志了。否则要是一直这么磨下去,朕就没时间去完成上天交给朕的重任了。”
这凑表脸的!
凤浅气得脑袋发疼,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嘴太笨,根本说不过这男人,只好使用蛮力,张口在她肩胛上用力咬了一下。
“你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凤浅龇了龇牙,刚才那一口咬得她压根好疼!“现在打雷倒是有我在啊,可过去那二十七年呢?”
君墨影却连一声闷哼也不曾发出,就好像刚才被某只物种不明的小妖精咬了一口的人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