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妃就愕然了。
满是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他,“云将军……”她抿紧了唇,停顿片刻才继续道:“可是太医刚才明明说,本宫中的是和浅……”
“脉象很相似,但并不是。”云洛打断了她。
绮妃脸色一变,“那……”
“娘娘不必担心,此毒比起落花醉来,根本不算什么。”
他收回手,随意地从携带的药箱里取出一个小瓶,递过去,“百花丸是家父所制,虽说不是什么灵丹妙药,但是对于一般的毒,不会有什么问题。娘娘服下之后,明日便可康复。”
绮妃就这么愣住了。
看着云洛离开的背影,又看看床头摆着的那个小瓶子,脸上的神色从茫然无措,到担惊受怕,再到最后疯狂的嫉妒与扭曲。
她恨。
怎能不恨?
但凡帝王能够对她公平那么一点点,她也不会恨得这么浓烈——起码一开始的时候,她真的没有想过要害凤浅。
虽然当时有别的原因在里面,可她真的没有想过要害那个和自己相处一年之久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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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浅身上的寝衣缺了两截袖子,君墨影只好让冬阳拿了几套新的寝衣来,还特地嘱咐她多准备几套新的——每天剪坏一套,持续一个月之久,怎能不多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