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打开,管家紧随其后的跟着车子急步小跑,因为一眼就瞧见了车里的司机是这个家的老板,那冷峻的面色是他前进的动力,就在他纳闷地瞪大了细小的眼睛往车后看去时,居然没有发现车上还有第二者。
萧剑峰开门下车,魁梧的身材瞬间跨步至后车门边。管家眼睁睁地盯着他从车里拉出一具人体来,脑袋是先露了出来,颓废的发型瘦长的身形,管家吓得气都喘不匀地连忙上前去帮忙。
“哎呀,怎么是他呀,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啦?”管家紧张地上前一边伸出如枯树枝般的手一边大惊小怪地惊呼着。
还算好,没有磨灭意识,欧阳若君如一条受伤的蟒蛇软塌地被拖出来。管家的声音惊动了里面的工人,又上前来两人,才算把她八抬大轿般地抬起来。
不知是谁的手在操起欧阳若君胳膊的同时摸到了她的“胸肌”,只能感觉那人手一僵,两秒后触电似的撒手,差点因为这个动作将欧阳若君的头摔到地上去撞个坑。
“你抬得好好的,干嘛撒手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管家对着其中一个着蓝衣的工人喝斥到,那工人只得慌张地又重操起那细长的胳膊,面色狐疑地随着前面的人往大厅里走。
这司机面相清疲,胳膊腿也不见长得有多壮实,甚至连块肌肉都没瞧见,怎么胸肌却如此的发达呢?工人放下欧阳若君后还不望回过头又偷偷瞥了那沙发上的男子一眼,这才悻悻地走出去。
萧剑峰向管家招了招手,在他面前吩咐了几句便上楼去了。留下欧阳若君一个人瘫睡在空旷的大厅里。迷糊中有人往她嘴里塞进了一颗很甜的糖果之类的东西。随着入口的水,糖被冲到了喉咙里咽了下去。
“我要去洗手间。”头脑逐渐清醒的欧阳若君扶着沙发的靠背平坐了起来,然后有些虚软地朝洗手间踉跄着走去。如一个饮酒过量的醉汉东摇西晃地好不容易才找到洗手间。“砰”的一声脆响,关上了门。她拧开水龙头,使劲将冷凉的水往脸上拍,镜子里的面孔苍白得让她自己都感到骇怕,这个“非常时期”居然过度劳累还被折磨成如此憔悴,真是可怜啊!处理完那个“私事”,她这才整理好衣衫走了出去。
萧剑峰见她能起身走动这才倚着楼梯松了一口气,冷漠地深眸划过一丝安慰。臭小子身子骨还真是弱不禁风,不就一餐饭没吃就熬不下去变成这般熊样,真是像个娘们。他自顾想着,便打算去看看母亲在房间做什么?不是有重要的客人要来么?竟然地转身,便向苗依铭的房间走过去。
“啊?这么多好吃的,都是给我的?”
“没错,都是你的。真有福气啊!”
管家的冷嘲热讽惹得欧阳若君笑瞪了他一眼,她暗猜,一定是萧剑峰那冷血让下人准备的,这也受之无愧啊,谁让他发脾气把午餐给扔了,害她如此狼狈地头昏眼花到现在。欧阳若君却之不恭地拿起勺子便开工狼吞虎咽了起来。馋得一旁的管家听着她嘴里发出的“吧唧吧唧”的声响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