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他?她哑然失笑,目光竟跟随着慕姚的身影,一路的向前看去。
刚开始的时候,慕姚不知道正在跟他说些什么,看她眉飞色舞的表情,黎烟也猜得到,十有**,都是慕姚的陈年往事,诸如上初中的她收到了多少的情书。
女人单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的视线,打量着前面舞池中正跳的欢快的男男女女,只是游离着游离着,总是游离到那个角落里。
慕姚已经坐了下来,而男人的手臂,正随意的搭在她的肩上,时不时的勾唇,流露出了一抹笑意。
慕姚又靠在了他的怀里,而他的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她的后脑勺,帮着慕姚捋了捋两鬓的发丝,缓缓的靠近她的脸部……
看见这一幕的刹那,黎烟的心,似乎也猛的沉了下来……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担心一些什么,只觉得心脏像是小鹿一样的开始乱跳了起来,捏着酒杯的手,也情不自禁的用力。
但是很快,她就看见,本是在他怀中的慕姚猛的站了起来,两手叉腰,如同泼妇一般的动作,不知道正在骂些什么。
原先交叠着的长腿已经放了下来,她正想些什么的时候,面前已经晃出了慕姚的身影。
“真是气死我了!”慕姚端起了吧台上的酒猛的往肚子里灌去,一股脑的,杯子就空了。
“那是五十七度的……”黎烟不得不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眼前喝的直打饱嗝的慕姚。
话还没有说出口,慕姚已经摇了摇手打断了,“这个男人,真是不识好歹!他居然问我是不是处子!”
慕姚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做扇子状扇着汗,嘴巴嘟哝的像是怨妇一样,“这里的女人,哪个敢说是处的?”
黎烟的神情,慢慢的松缓了下来,也一同松开了手中的杯子,打量的目光,跃过慕姚的肩,直直的看向那沙发上依然正云淡风轻喝着酒的男人,那双黑眸,似乎正闪烁着笑意,他晃着手中的酒杯,向她示意。
“关键,更让我生气的是,他居然说,如果我不是处的,就让我补个膜!”慕姚愤愤然的道。
“为什么?”黎烟抬眸,睨了她一眼,执起了装了小半杯红酒的杯子放在嘴边。
“他说,因为补了膜的女人,做起来更舒服!”
“噗!”
从金莎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了,夜风很凉,一丝一缕的从她的四肢窜入,浸透到肌肤的每一点,黎烟本能的朝着自己的大衣里缩了缩。
路边,寥寥无几的行人,和灯火通明的金莎几乎形成了对比,昏暗的路灯,打在女人的身上,只显得更加的落寞,寂寥。
一只大手,不期然的揽在了她的肩上,将她带入了怀中。
“怎么也不多穿一点?”他皱着眉头,话语冰冷,似乎是在怪她没有多穿衣服,一边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将她娇弱的身子给裹了起来。
身上传来的暖意,让她的小脸不再青紫,朱唇轻启,“每年冬天都这样,已经习惯了。”
随意的话语,总是会让人听着烦心,他紧抿着唇,没有多说什么,只将她搂紧,然后走到自己的车边,打开车门让她进去。
车内的空气是暖和的,她的身子也舒缓了下来,修长的五指抓着安全带。
“你一直在这里等我?”等着车子发动的时候,她才质疑着开口。
“不然呢?”
他理所当然的说了一句,然后打了方向盘,朝着一条宽敞的大道开去。
黑色的宾利车疾驰而去,陈奕迅的《稳稳地幸福》正不断的回放着,轻柔至极的音乐,似乎能够打消人所有的烦闷。
“你要带我去哪里?”
“回家……”
程丰所指的家,自然不会是萧筱所住的大别墅,而是他单独在外购置的花园式洋房公寓。
公寓里的光线晦暗不明,古铜色的欧式橱柜,旋转镂空的法国台灯,还有呈现在黎烟面前这张宽敞的双人大床,床上还覆盖着柔软的蚕丝被。
很难不引人遐思。
“为什么要带我来你家?为了你的私心么?”她歪着脑袋,靠门站着,浑然不觉,自己白皙的脖颈,还有凹凸有致的锁骨,看上去是多么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