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之后,他似想到了什么一般,脸上震惊的表情褪去,慢慢呈现的则是一副讥讽。
“想玩欲擒故纵的游戏?我奉陪。”看着那早无人影的转角,他低语出声。
对于冷析耿心中的误解,公孙雨晴自是不可能知道,她踩着机械式的步伐慢慢来到了医院门口,慢慢行至了父亲的病房外。
悄悄打开房门,她走了进去,来到公孙剑的床前,她坐上一旁的椅子,抬眼,看着正闭眼沉睡的父亲,看着他眼角因岁月流失而无法掩盖的皱纹,她垂在身体两侧的两手止不住颤抖。
这个人是他父亲啊,是一手将她养大的父亲啊,她不是对自己说过的吗?只要能救父亲,只要不杀人犯法,叫她做什么都可以的吗?
“是的,只要可以让父亲好起来,要她做什么都可以。”站起身,她在心中对自己如此说道。
再低头,公孙雨晴在心中做了决定,她转身,往病房门口走去。
嘘——
当她把房门打开那一刻,一身医生服打扮的年轻主治医生也正好来到病房门口,见对方似想开口说什么,公孙雨晴赶紧做了一个要对方噤声的动作。
“刚刚,不好意思。“将房门轻轻关上,再走远两步,公孙雨晴对站离自己不远的年轻医生抱歉开口。
听见她的话,年轻医生笑着摇了摇头,“这没什么。”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