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浩,不然今天就不要去拍戏了,我帮你请假好了?”医院白色的走廊,印霁雨扶着宫琛浩蹒跚地走着,“像你们艺人,请假是不是也写请假条啊?”
“不用。”宫琛浩扶着腰别扭地走着,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不用哦,这么好。那我替你打电话给导演。是应该打给导演吧?”印霁雨掏出手机,“导演的电话多少?”
“不用的意思就是不用请假。”宫琛浩忍不住生气,费力的解释,失血过多的导致身体极度疲劳。
“啊?可是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啊。”印霁雨不解地抬起头望着她。不由自主的想到昨晚的梦,顿时双颊发红。
“我说不用了。”宫琛浩停下脚步,望着她一字一句的说,“你从现在开始不要跟我说话。”看到印霁雨红着脸乖巧地点点头,他才满意地继续往前走。
“那个,我可不可以说最后一句话。”印霁雨拉了拉他的手。
“什么话?一次说完。”宫琛浩不耐地再次停下脚步。
“对不起。”印霁雨忽然深深一鞠躬,“都是我不小心打碎酒杯才让你受伤的,真的对不起。”
“你打碎的?什么时候打碎的?”宫琛浩疑惑地问。
“是啊,昨天晚上,我不小心打碎的。”印霁雨小声地回答。
“昨天晚上……”宫琛浩眯着眼睛望着她无比愧疚地脸,努力回想昨晚的所有记忆。记忆渐渐清楚,却又朦胧的恍若梦中。梦中他似乎听到印霁雨对自己告白,似乎记得自己曾经向她告白,乞求她留在自己身边。梦……宫琛浩倒抽一口冷气,猛然记起昨夜的梦里的那个人依稀就是印霁雨,空气瞬间沉寂下来。即使是梦,也太过真实了吧,犹豫着是否应该要问,可是却又害怕答案。
“那个……”宫琛浩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昨天我没有跟你说什么话吧?”
“没有,当然没有。”印霁雨回答的速度快得惊人,仿佛话就一直在嘴边随时待命一样。
“那,你昨天有没有做什么或者发生什么,那个不该发生的事情吧?”宫琛浩憋住气一口气问,紧张地等待答案。
“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印霁雨没有让他紧张多久,再次飞快给出他想要的答案。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宫琛浩放心的舒了一口气。慷慨地挥挥手,“下次不要把酒杯打碎在床上了。”说完才发现有些别扭,于是又补充一下,“那个,哪里都不能打碎。”感觉还不对,失败地在心里自我惩罚一下,若无其事的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