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挽回也没关系,只要能找那仇家报仇,为当年家人的惨死讨回一个应有的公道来,夜元阎觉得那样或许会让心里好过一些。
在自己的房间里逗留了一会儿后,夜元阎觉着有些无聊,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玩,有些空洞,便走出房间,下了楼。
在楼下宽敞明亮的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了,随手拿着沙发旁茶几上放着的点心来吃,朝着厨房里面的倩姨喊:“倩姨,你整天呆在这岛上不嫌闷?要不我在其他地方买栋房子送你?”
倩姨端着一盘点心走了出来,将点心放在茶几上,看着夜元阎,开口说:“你以为倩姨还像你们这些年轻人,哪热闹往哪凑?”说着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叹了口气,幽幽开口:“人老了,就喜欢清净,闹腾不起来了。再说每天在房子里打扫打扫,爬到顶楼看看风景,种种花,做点小点心什么的,时间也就过去了。”
夜元阎一面吃着茶几上新出炉的点心,一面在心里叹息,倩姨当年要是能和龙叔结婚,生个儿子女儿什么的,现在大概就不会这样寂寞了。
倩姨在沙发上坐了几分钟,也许是闲不住,她对指了指茶几下面的抽屉说:“抽屉里面有报纸,你无聊的话可以拿来看,我去看看我花房里面的花。”说着站起身,上楼。
夜元阎才懒得看报纸,他手上情报组织每天报告给他的情报比报纸上的东西准时准确多了。此刻他慵懒地靠在沙发柔软的后背上,胳膊枕在脑后,想着自己的仇家,等了好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可以毫无顾忌的报仇了。
一下子杀了仇家,尤不足以了结多年来深藏心头的仇恨,就好像折磨一个人,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远比一刀子给他个痛快要有用的多。夜元阎在沙发上坐着,安静地闭着眼睛,心里盘算的却是如何去收拾袁正明一家,才能让他感觉痛快。
正在想着的时候,听到倩姨的脚步声从楼上下来。
“给你洗衣服,在你的衣服口袋里看到这个。”倩姨将那张旧照片放到夜元阎面前的茶几上,“以后换衣服要记得将口袋里面的东西都掏出来,万一贵重的东西被洗坏了怎么办。”
夜元阎欠身拿起茶几上的那张破旧的旧照片,和倩姨玩笑说:“能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最贵重的就是我这个人了。”
倩姨玩笑着回应:“是啊,阎少你现在只手遮天,寻常的东西哪看在眼里?”说着要回楼上继续收拾房间。
夜元阎冲着倩姨的背影喊:“那衣服不用洗了,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