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你听好了,阎少呢,他是你的老公,就是那天你在医院里面醒来时看到的那个男人,他很厉害的,手中的权势可大了,他让人带走了阿泽,阿泽呢,是我的男朋友。现在时间都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阿泽还没有消息。我很担心他。这样,你明白了吗?”郁锦耐心地一层层的解释。
吉心听了之后,这才将阎少两个字和那个凶巴巴冷冰冰的男人画上了一个等号,然后想着自己好姐妹的男朋友被自己的老公给抓了,且生死不明,那这个老公还真够可以的,用不用这么心狠手辣啊!这事情怎么听起来这么惊悚呢?
郁锦忍不住再次开口请求:“吉心,我求求你,算我求你的好吗?你就去找阎少说说好话吧,好不好?阿泽要是能好好的回来我身边,你让我做什么都好。”
吉心闻言,顾不上胡思乱想瞎猜测了,回应郁锦说:“好吧,这事你不用担心,我去试试看吧!这样的大事,就算我们今天才认识,我也不会不管,何况我们以前还是好姐妹?”
“哎呀,你这是答应了?”郁锦一阵惊喜,“太好了,吉心,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的。来来,吃饭,不够了再点。”
因为吉心答应下来这件事,一顿饭郁锦招待得很是殷勤,两人还特地叫了几瓶上好的红酒来喝。虽然吉心失忆了,可是这一顿饭吃的很开心,和郁锦之间的关系,因着这顿饭的关系拉近了不少。
郁锦身为女老板,隔三岔五的和社会各层的人士交际和应酬,拉拢关系的手段早就练出来了。一顿饭的时间,重新建立和吉心之间的友谊,并不是什么难事。两人吃饱喝足,从餐厅里面出来之后,已经是**点钟的样子了。
郁锦开了车送吉心回家,郁锦是经常在外面应酬的人,喝点小酒并不是什么问题,可是吉心今天晚上喝了几杯红酒就明显的有些不胜酒力了,虽没有喝醉,但是脑袋却是晕乎乎的。
车子在她的公寓楼下停了下来,吉心一面推开车门准备下车,一面晕乎乎地拍了拍郁锦的胳膊说:“放心吧,你说的事情我记着呢,等下回去了就给你办。”
郁锦不知道吉心的酒量不行,晕乎成这样了,真能办好?于是不无担心地问:“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送你上楼。”
吉心笑着摆手:“不用。我自己可以。”说着下了车,拍上车门,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公寓的大门走去。因为头晕,所以走不太稳,不过脑子还是清楚的。
她一路回到自己的单人公寓,锁了门,往床上一躺,晕乎乎的脑袋得到了支撑,顿时就想要睡觉。可是不成啊,答应人家的事都还没有办呢,怎么也得给那个阎少打个电话约个见面谈事情的时间之后才能睡啊!
于是吉心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摸啊摸,摸了好一阵才从扔在床角的包里面摸出手机来。在手机的通讯录里找到夜元阎的名字,拨了出去。名字里面有个阎字,肯定就是阎少喽?不管没关系,电话拨通了她会先确认一下,然后再说事情的。
这样的晚上,夜元阎这边正在暗龙城中他的私人套房得浴室中给他儿子洗澡。小巧可爱的婴儿澡盆中,洒一些婴儿沐浴露,小家伙在里面扑腾得可开心了。
虽然是十二月初的天气,有些冷了,可是这个设备精良的浴室里面的温度调得刚刚好。男人自己刚洗完澡,腰间随意地裹着一条雪白的浴巾,这一会儿正蹲在婴儿澡盆旁边伺候这个小奶娃洗澡。揉揉小肚肚再搓搓小胳膊,把小家伙逗得咯咯直笑,小腿扑腾了不少的水花溅在男人的身上。
仔细想起来,他阎少几时这样子伺候过人?可是他并不恼,反而还很享受这样的事情。这是他的儿子,是日后要继承他的衣钵的人,他的所有财产日后都会交到他的手上,现在伺候他洗澡又算什么?
夜元阎给小奶娃洗完了澡以后,用一张雪白柔软的浴巾将他的小身躯包裹了,抱在怀里,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刚好这个时候看到自己放在外面茶几上的手机在一闪闪的震动。这个时候了,谁会给他打电话?
夜元阎一面去拿手机,一面叫了小夏来给小婴儿穿衣服。小夏连忙走了过来,接过孩子,走到一个房间,去给孩子穿衣服。
夜元阎这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一面接了电话,一面朝衣帽间走去。
电话里面传来吉心有些困顿的声音:“请问是不是阎少?”
男人不冷不淡地应了一声,伸手从衣帽间的衣橱里取下一件休闲衬衣来。
“能不能和你见一面?”吉心想要说的完整的意思是能不能约一个时间,咱们出来见一面,我有话要和你说。可是她这会儿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脑袋晕得难受,只想睡觉,所以难免的表达的不太清楚。
说出来的话听在夜元阎的耳朵里就成了想让他现在就去和她见面的意思。
男人一面听着电话一面开始穿衬衣,对着电话问:“见我一面做什么?你现在哪里?”
问完了之后,好半天等不到回应。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男人掐断了电话。开始利落地穿衣服,看到电话上面她的来电显示的时候,就知道今晚是非出门一趟不可了,这个女人从来都没有让他省心过。
他既然有派人跟踪保护她,自然不会不知道她现在哪里。夜元阎穿整齐衣服后,下楼来取车,暗龙城中的一片夜色中,驱车出了暗龙城的大门,朝着吉心住着的公寓楼开去。
夜元阎开了这间单人公寓的门,走进这个狭小的房间的时候,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电话讲到一半就没声音了,因为她睡着了。直接就这么穿着衣服躺在床上,手里拿着还没有来得及挂掉的电话。
这个时候,男人觉得自己挺自私的,他怎么能因为自己的不想面对,而疏远了她这么久?她一个人住在这样的地方,承受着失忆后的恐慌,还要去上班讨生活,这样的晚上,若不是给他打了个电话,是不是就要这么一直躺一夜?着凉了怎么办?
夜元阎锁好了门,开这样普通的门锁在他的手上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他锁了门,走到床边,将吉心手里的手机拿开,放在了床头。然后将她脚上的鞋子脱了,又将她的身体摆正,穿着衣服睡觉肯定不会舒服,于是他开始帮她脱衣服。他觉得自己挺累,伺候完小的,又来伺候大的,要不要他也伺候她洗个澡?
男人的心里好笑地想着这些的时候,忽然感觉手上一热,原来他给她解胸前的衣服的扣子的时候,她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应该是女人特有的警觉使然吧!
夜元阎掰开她的手,想着这都老夫老妻了还扭捏个什么?衣服脱得差不多了,准备拉开被子给她盖上的时候,男人的胳膊忽然就不想动了。
他惊讶地发现两个多月没怎么亲密接触,她的改变太大了,这样的身材,肥瘦均匀,成熟,有韵味,不似刚见她时的清瘦,又不似她生产前的丰满,有着熟女的诱惑,又有着她特有的味道和气息。
此刻她正毫无防备地睡在他的眼前,而他又好久没有碰他。这样的一个美好的夜晚着实不能浪费,而且还是她主动打电话让他来的,他要是不做点什么,简直对不起这样的天赐良机。于是他熄了灯,抹黑钻进了她的被子里。
吉心睡得正香呢,忽然感觉有些冰凉的被窝忽然就来了一个大大的热源,她忙抱住了这个热源,真是暖和啊!要知道进入十二月份以来,她每天晚上都要自己暖好久的被窝才能暖热乎。难得的这么个大暖水袋,她肯定是不会错过的。
可是这个暖水袋为什么要在她的身上乱摸,居然还摸到了她的腿窝,而且还……轻轻重重的撩拨她……她好久都没有过这样隐约兴奋和期待的感觉了,没多久就湿润起来。
男人感觉到了指尖的些许湿意之后就不想再隐忍了,一个用力贯穿了她的身体。身下的女人舒服得轻吟一声,吐出了几个让他哭笑不得的字:“做春梦了……”
春梦?春梦有这么刺激的?男人不服气地剧烈耸动起来,春梦有这么热情?
她的这间单人公寓里面的床很简陋,简陋得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他害怕把这张简陋的床给弄坏了,只要了一次之后就放过她了。心里多少有些不舍,改天一定带她去他的地方好好放纵一次。她这个小房间里面,洗个澡都费劲。再大的性趣也发挥不出来。
就这样,两人亲热了一场后就相拥而眠了。
这一场春梦做得简直太逼真了,舒服得不得了,她还想再仔细回味回味,所以一直都舍不得醒来。即便是知道天亮了,上班时间快到了,也舍不得醒。她的那份工作去早去晚无所谓了。
正回味无穷地窝在被子里面继续睡呢,忽然被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给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