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俏对李钧天的假惺惺甚是反感,用力挣脱着,“不用你管,我就喜欢受伤,可以不?”
李钧天用力捏着手指,可是血还是止不住地滴落下来。
他丝毫没有犹豫,嘴巴一下吸上了苏俏的手指。
“啊!”苏俏浑身被电过了一遍,瞪着大眼睛傻了。
他居然亲她的手指了!呜呜呜……从来没有人敢亲她手指的!不对,是从来没有人敢亲过她!
记得在美国上学的时候,一个美国男孩子向她示爱。给她写了一封洋洋洒洒、极度暧昧的情书。最可气的是,在情书后面还写了一句:因为你是中国女孩,我听说中国女孩都保守,所以,我特别喜欢你,因为你一定是个处女。我喜欢处女!
结果是她拦住那个男孩,一顿爆揍!当然是苏俏让侍候她的佣人埋伏在男孩必经之路上打的!要不凭她一个女孩子指定是打不过男孩子的么!
可是,打了之后苏俏就后悔了!因为把那个男孩打得肋骨断了三根,还有小腿骨折。人家把苏俏告了!后来自然是苏成松去处理的。恨铁不成的苏成松愤怒的把苏俏带回了国!
当然带苏俏回国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阮家老爷子看上了苏俏,想让苏俏成为他的儿媳妇!
苏成松当然愿意,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阮家的势力仅次于李家,如此,自己的发财之路可是一帆风顺,不久,苏氏企业就可飞黄腾达了。
只是谁也没想到,那个苏俏居然临阵逃跑了!
而且逃得无影无踪。
此时的苏俏看着李钧天嘴角的血丝,大脑跟断了路一样,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你怎么喝我的血?”然后炸毛般从地上跳起来,“不对,你怎么亲我的手指了,我还没有被亲过呢!你凭什么亲我!你要负责,你个坏人!”
额,此时的李钧天也有点发懵,自己刚才怎么了?管这可恨的丫头呢!而且居然吸了她的脏血!更可恨的是,她居然丝毫不领情!一副被人强、暴了的样子!
“臭丫头,你给我住嘴!”李钧天害怕苏俏大吵小嚷的让佣人听见,便捂住了苏俏的嘴,“我会亲你?你做梦吧你!我是给你吸出那些脏了的血,这样就不会……”
苏俏被李钧天捂得双眼直翻,只有喘粗气的份儿了。那还听得到他在说些什么!
“md,我真莫名其妙!”李钧天放下手低咒了一声。自己怎么了?刚才试图解释,解释什么?为什么要解释?
他擦一下嘴角,狠厉的一把推开苏俏,“管你死活,你就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话落,昂藏的身躯走出了厨房。
苏俏则迷迷糊糊地坐在地上直喘粗气。
等她总算回过神来,早已经不见了李钧天的身影。苏俏瞅瞅被李钧天吸过的手指,心跳蓦然加速,小脸火辣辣的烫。哦,这该死的李钧天,一定是吸了她很多血,要不怎么自己会有不舒服的感觉呢!
苏俏把地上碎掉的碗全部打扫干净,累得腰酸腿疼,她把塑胶手套摘下来扔在一边,两只小手垂着腰,打着哈欠,回到了睡觉的地方。
一晚上没有睡踏实,梦里都是李钧天冲她厉害的样子,还有,李钧天抱着她吸她的手指,更可恨的是,梦中的她居然全身一丝不挂,就那样被李钧天抱着。苏俏挥舞着小手推搡着李钧天压上来的嘴唇。
“啊啊啊……不要!”苏俏大喊出声。
“苏俏,天亮了,快起来工作!”王兰催命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正做春梦的苏俏终于被惊醒。
哦,多亏是个梦!丢死人了啊!
苏俏揉着惺忪的眼睛走进厨房,心里咒骂着:合着这个臭八婆就是专门洗碗摘菜的吗?昨天晚上洗碗,今早上还要摘菜!哎,真累!
苏俏坐在凳子上,恹恹地甩着菜上的泥。
“你要把泥巴甩到锅里去吗?”王兰沉着一张青脸,靠在门边冲着苏俏吼。
苏俏生气地翻了一个白眼,大清早的,她还真不想与这个坏女人吵架。
守着眼前一大堆的青菜,把苏俏郁闷的小脸又皱了起来。
李钧天自己吃不多点东西,非要养着这么一大群佣人。有钱人就是能得瑟。
想想自己家又何尝不是呢,只是自己做千金小姐做习惯了,不知道做佣人的劳累。
“我让你轻一点你没听见吗?耳朵没带出来吗?”王兰走过去一把拽下苏俏手里的菜,“你家择菜都是这样的吗?要这样……”她说着把芹菜叶子一个个摘下来扔进垃圾桶里,“看见没有笨蛋!”
苏俏实在没有与这个女人打架的兴致,便慵懒的说道:“这与笨没有关系,是有些人注定就是说做佣人的料。而有些人即使努力去学习做佣人,却还是做不来!”
王兰听到苏俏在讽刺挖苦她,气急败坏地把菜往地上一扔,“臭丫头,你想怎么着,再打一架?”
苏俏鄙夷的翻了一个白眼,不再说话。哎,躲着点总可以吧!
那王兰以为苏俏是当真怕了她,越发泼起来。
“你这个目中无人的小丫头,你不会做事情我教你做你不感激不说。还这样含沙射影的辱骂我。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情,在这里做活,就是佣人。你最好还是安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