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钧天的家里虽然有过那么多伤害,那么多委屈,却是从没有感觉到空虚。为什么守着最爱自己的妈妈和爸爸,还有善待自己的朋友们,她会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空虚与寂寞呢!
好像在想念什么东西,是李钧天的狠厉与决绝吗?
呸呸呸……
苏俏你就是贱骨头,不挨打不挨骂身上就不自在了是不是?
可是无聊啊,无聊!
苏俏安分的待在家里,阮东泽是最开心的那个人。他每天都会送来一大束玫瑰花,虽然全部被苏俏扔进了垃圾桶,阮东泽不恼不怒,乐此不疲的继续送。
杨巧华坐在苏俏的床边,苦口婆心的劝说:“俏儿啊,像阮东泽对你这么好的男人你还不满意吗?他每天这样哄着你,等着你,就算你是石头人也该感动了啊!这世界上哪一个女人不梦想着嫁给阮东泽这样的好男人呢。你就是不知道珍惜,懂吗?”
“妈,人家还小嘛。”苏俏纠结的搪塞。
“所以啊,才让你早与他订婚,那样,妈妈就放心了,省的他身边美女不断,让妈不放心!”杨巧华说。
“我很丑吗?”苏俏摸着自己的小脸问。
“谁说的?我的女儿最漂亮了。”
“既然这样,那你干嘛那么对你女儿没有信心,就好像你女儿嫁不出去了似的。”
“错,妈妈是怕你嫁不到像阮东泽这么好的男人。”
“他很好吗?”
“你啊!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世界上很多女孩子做梦都想嫁给阮东泽,我的傻女儿,你知不知道啊!”杨巧华轻轻的点了一下苏俏的额头,“阮东泽好不好,你和李钧天做一下比较不就知道了?”
苏俏似是而非的点点头,“与李钧天相比,阮东泽的确算得上是好男人。不过……”
“不过什么?”
“个性不同吗?”苏俏说道。
“反正我喜欢阮东泽阳光般的性格,那个李钧天整天阴沉着张臭脸,就像人家欠他多少钱似的。总言之,阮东泽在妈妈的心里比李钧天好了无数倍,你不觉得吗?”
“额,啊,觉得,觉得!”苏俏尴尬的挠挠发。其实她觉得吧,那个阮东泽貌似是比李钧天好很多,可就是缺少了点什么?霸道,还是热情?还是什么?
苏俏心烦意乱的继续挠发。
“别挠了,好好的头发让你挠的跟鸡窝似的。来,妈妈给你扎个好看的辫子。过会儿东泽来带你去看订婚礼服,这一次,你不能再逃跑了啊!”杨巧华拿过苏俏的紫色头绳,把苏俏的发扎成马尾,然后挽在后面。
“美,我女儿真美。”杨巧华美美的赞叹着。
“真是母不嫌女丑,一点也不假。”苏俏在镜子里照了照,冲着镜子中的妈妈扮了个鬼脸说。
“天下的母亲都这样,等你做了妈妈你就体谅做妈妈的爱自己孩子的心情了。”杨巧华说。
“我才不要小娃娃呢,多累人呢!”苏俏摇着头说。
“不准乱说。没有娃娃就没有家的样子,不管什么性别,总之是该要个小娃娃的。”杨巧华嗔怪。
苏俏搂上妈妈的脖子,“好了,我要行了吧。我要生一沓小宝贝,让你给我带着。到时候,不准喊累的哦!”
“妈想都想的出来,你与东泽生的小孩有多漂亮,男孩呢,一定是小帅哥,女孩呢,一定是大美女。就象我的俏儿一样美!”杨巧华勾了一下苏俏的鼻子,无比自豪的说。
后来,家里遭遇变故之后,苏俏每每想起与妈妈在一起美好温馨的话语都会泪流满面。如果人早有预见,那么,在订婚的那天,她宁愿步行,也不坐葬送她幸福快乐的轿车。
可是,人哪有早预见呢!
这时候,楼下有佣人喊:“夫人,小姐,阮少爷来了。”
“走了,我的乖女儿。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挑选一套全世界最美丽订婚礼服哦!”
“知道了,妈妈。”
这一刻的苏俏看着妈妈脸上满足的微笑是快乐的。
她不知道自己爱不爱阮东泽,爱情似乎离她太过遥远与飘渺。可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她并不讨厌阮东泽。既然如此,既然妈妈这么高兴,她又有什么理由拒绝阮东泽呢?何况,妈妈是让她最值得信任的那个人!
因为在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像妈妈那样爱她!
就是阮东泽也做不到吧!
阮东泽与苏俏去了本市最豪华的的礼服店。他耐心的陪着苏俏一件件试穿。
阮东泽的兴致比苏俏的兴致还高,往往是苏俏说:“好了好了,就这一件吧。”
阮东泽摇摇头,“不好,不够完美。”
把店里所有的金牌礼服看了个遍,阮东泽始终不满意。
“还有吗?”阮东泽喊过店主问。
“阮总,这样吧。美国的礼服设计师阿瑟林来中国做品牌推广,要不,请他来给苏小姐设计一款?”
店主谨慎的说,“估计,价格很昂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