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明天和我订婚!”蓝默将易拉罐扔到远处,易拉罐擦过地面,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响声。
“或者,与我私奔!”方牧也说。
苏俏哀叹了一声,“你们啊,就是可同富贵不可同患难的朋友,都看我热闹!”
“no,我是认真的。”蓝默转过头看着苏俏,昏黄的路灯打在他瘦削的脸上,映照出他严肃的表情。
“我也是认真的哦!”方牧打着哈哈。
“就连你俩也欺负我,不和你们说了!”苏俏赌气的趴在栏杆上,头深深的低下去。
“丫头,你不会想自绝吧!不值的啊!要是掉下去,幸运的话立即溺水而亡,要是倒霉倘若像宋媛那样,死不了活不成的多遭罪啊!”方牧揪住苏俏的马尾说。
“切,我还没那么想不开,天塌下来不是还有你俩比我高嘛,所以砸不到我!”苏俏顿了一下,“不过说起宋媛,她是挺可怜的,已经躺在床上那么久了,还没醒过来!更可气的是,那凶手还没人掉包了!”
“那二牛的话真的还是假的啊?”方牧突然问。
“哎,谁知道呢!还没问出什么眉目,就被那个李钧天破坏了。”蓝默遗憾地说。
“呵呵,真作假时假亦真,无为有处有还无。谁知道呢!”苏俏甩甩发,特深沉的扔出来一句。
“嗯?丫头……”蓝默把苏俏从桥栏杆处拽开,捧住她的脸,凝视着她的大眼睛,“告诉哥,你知道什么?是不是你知道是谁买通的二牛,说话?”
蓝默凌厉的目光要把苏俏看穿了似的,苏俏想低下头,可是蓝默用力捧着,他不让苏俏闪躲他的目光。
过了好一会儿,苏俏才结巴着说:“蓝默,你把我的脸弄疼了。”
可是她还是没有给蓝默想要的答案,她想她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可是现在不能说,因为她不确定,真的不确定。
一切只是凭感觉和推测!她不能再乱说话的,她怕李钧天会杀了她。
蓝默确定苏俏不会给他想要的答案时,失望的松开了苏俏的脸。、
而苏俏感觉对不起蓝默似的,怯怯的说:“对不起哦,蓝默。”
蓝默是有点伤心的吧,因为他动情的眸子不再看苏俏的脸,而是随着方牧的眼光眺望着海面。
“没事的,不需要说对不起。”他淡淡的说。
“或许,等宋媛苏醒,一切就知道了!”苏俏声音欢快的说。她喜欢与蓝默还有方牧在一起时的轻松,她不喜欢蓝默的深沉何严肃,一点都不喜欢。
“你说对不对?”她讨好的晃着蓝默的胳膊。
“那宋媛要是醒不过来呢?”方牧大声说。
“……”苏俏无语了。
“那是不是关于幸福桥的真相就会永远的像这样……”蓝默捡起一颗石子扔进大海,石子太小,连泛起微小的涟漪都看不见,“石沉大海呢!”
苏俏看着蓝默伤心的样子,也伤心起来。
蓝默怎么也会伤心呢!他不是何自己一样没心没肺的吗?
“蓝默,或许只要大家一起努力,宋媛就会醒过来的哦!”苏俏说。
“怎么努力?我们又不是医生。”蓝默依旧情绪悲伤。
“宋媛现在的需要的或者不是医生,而是刺激她脑细胞重新复活的事情或者事件呢!”
“苏俏这句话说得对极了!宋媛现在需要的就是刺激。那个何卓风多么风趣幽默的人,可他就是不会刺激宋媛。成天就是读书读报讲故事,正常人都被烦透了,也就是宋媛不会说话,只能忍受着吧!”
方牧从桥栏杆处跳下来,“走了,大家明天没事,去医院刺激宋媛去。既做了好事,还让父母们放心!”
“走吧。”蓝默跨上摩托车,等苏俏上车之后,摩托车风一样的向前飞去。
苏俏第二天一大早就急匆匆的起床,胡乱吃了一点早餐,就要出门。
“俏儿,东泽说要和你去看订婚礼服,你今天不能出去啊!”杨巧华端着牛奶,放在苏俏的面前说。
“妈,订婚不急不急,我还小呢!再等等,再等等!”
“你这孩子,是让你与东泽订婚又不是结婚,等什么啊!你与东泽订婚之后,李钧天好歹是要收敛的,因为你名花有主,他若再骚扰你,终究是要怕商界的人笑话了去!”杨俏话疼爱的抚摸着苏俏的发说。
苏俏无奈的笑了,“妈,您当李钧天是吓大的呢!他怕谁耻笑啊?真是的!要不爸说您头发长见识短,名副其实么!”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妈这不都是为了你好吗?”杨巧华嗔怪着。
“您要真为我好,就别急着给我订婚,我是真怕了!”苏俏站起来走向洗手间。
“阮东泽多好的一个孩子,你怕他什么啊?”杨巧华不解的问。
苏俏转过身冲妈妈扮了一个鬼脸,“我不是怕他,我是怕男人了!”
李钧天的残暴让苏俏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原来被虐待是会留下后遗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