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钧天掏出卡,“你刷下十万,礼服剩下的钱你拿着去医院。”
“谢谢。”店员心里再怎么恨李钧天也不敢动怒了,拿着卡刷卡去了。
苏俏急得直咧嘴,李钧天一句话那三万多块钱就没了。丫的,自己给他按摩那么长时间才赚三百,看来以后要价还要高一点。
李钧天开着车,苏俏与乔若涵坐在车后。
苏俏把头发重新扎了一下,感觉满意后,扬唇笑了笑。
乔若涵是羡慕嫉妒恨啊!李钧天不是应该恨苏俏的吗?为什么还要为她花钱?
这苏俏要是天长日久的与李钧天呆在一个办公室里,那还不是近水楼台啊,那要是日久真的生了情,她乔若涵岂不是惨了!
乔若涵越想越怕,越想就对苏俏越恨!
苏俏心里也没有一丝的高兴,这礼服这么贵,六万九千元钱!打死她现在她也拿不出这么钱啊!要是李钧天问她要钱怎么办?
苏俏想了一下,大不了把礼服还给他!
可是自己的衣服忘在礼服店的更衣室里了!那她要是把礼服脱下来,穿什么回家啊!
但愿李钧天忘记这件礼服吧!
李钧天泊好车子,他们的三人从车上下来。
苏俏远远看见蓝默与景灿站在红地毯的那头,两个人看上去也是金童玉女般的般配。
蓝默也看到了苏俏,冲着她招了招手。
三人行,如何走上红地毯呢!
李钧天终究是选择挽上乔若涵的胳膊。当然,估计他也不会挽苏俏的胳膊,即使他愿意,苏俏也不会愿意。
苏俏故意让李钧天如乔若涵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
一是,三人并行不好看;二是,他俩走在前面可以遮挡一下媒体的镁光灯。
苏俏本来对这样的场合就生疏,何况现在家遭变故,她已经不再有显赫的身份,不再是苏家的大小姐了。
于是深低下头,不想引起任何人的目光。
媒体怎么会放过苏俏呢!何况她今晚上那么漂亮,那么光彩夺目。
“跟在李钧天后面的女人是谁?”
“苏成松的女儿,苏俏。”
“苏俏不是李钧天的干妹妹吗?”
“以前是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李家赶出来了。”
“切,被李钧天玩够了呗。”
“就是就是,什么干妹妹,估计是情人。”
人们的议论不堪入耳,苏俏紧咬着红唇,李钧天不动声色,乔若涵心生嫉妒。
可谓是各怀心事。
“李总欢迎光临小儿的订婚晚宴啊!”蓝默的父亲蓝之原笑着迎上李钧天。
“恭喜啊,蓝总。”李钧天亦是笑着说。
两个人又说了一些上层社会中的客套语。
而蓝默却迎上了苏俏,“丫头,你来了。”
苏俏笑笑,“恭喜你们啊!”
景灿说了声,“谢谢。”
蓝默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忧伤,他张着嘴好像有很多话要对苏俏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千丝万缕最终汇成一句,“丫头,对不起。”
苏俏依旧笑笑,“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你说什么呢!我先进去了。”
苏俏说完快不走了进去。
蓝默的话她也不是很明白,对不起她什么呢?应该与爱情无关的吧,或许是对不起她在最需要关心帮助的时候,他悄无声息的消失。
可是现在再去说对不起似乎没有什么意义了吧!
不是吗?现在的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已经习惯了没有依靠,习惯了别人的冷眼。
呵呵,习惯一种生存方式,原来不过是被强迫的接受必须接受的生活方式!
因为,别无选择!
李钧天挽着乔若涵与商界的人谈笑风生,乔若涵那样骄傲的媚笑着。
李钧天不管走到哪里都像王者一样,气势浑然天成,令人望而生畏。
那样夺人目光,摄人心魂。
他身边的乔若涵似乎也沾染了他的光晕,跟着辉煌起来。
那一笑一颦,就像是王者身边的妃,举止典雅,媚色生香。
苏俏的眼睛里涌上一股酸涩,在这里所有的人不是公主,就是王子。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有金钱的人。
只有她,像一只丑小鸭一样无人关注吧!
可曾几何时,她也是公主的。她也曾那样在李钧天身边惹人艳羡。
终究是时过境迁呢!
苏俏找了个相对有安静的地方坐下来,拿过一直高脚杯,自己倒上一点红酒,自饮自酌起来。
和孤独喝酒也会醉的。因为你会喝掉一杯又一杯。
媒体并没有忽略苏俏,此时他们正到处寻找苏俏的小身影。
终于有一个人发现了苏俏,“嗨,她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