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乔若涵是为了事业离开他,而不是因为有艾滋病而离开了他。
“对不起钧天,当初是我太轻信了。”
“那你回来是因为得知我并没有艾滋病吗?”
“是的。”
“这又是谁告诉你的呢?”
“不知道。就是在我的背包里突然出现了一张你没有艾滋病的化验单,所以我就信了。”
李钧天自嘲的笑了,他一直珍视的爱情原来这么廉价,这么不堪一击。
仅仅是一张没有得到印证的化验单就让乔若涵离他而去,多么可笑啊!
自己居然还傻傻的等了她那么多年!
“钧天你可以鄙视我的轻信,但是你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钧天,我是爱你的!”若涵转过身企图拥抱李钧天,李钧天却冷笑着躲过去,独自上了楼。
他整个人恍恍惚惚如同在梦里一样,怎么会这样呢?真相来得太突然,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
是谁在背后污蔑他呢?
阮东泽前一阵让苏俏偷自己的血液与化验单有关吗?
李钧天把自己扔进浴缸里,想了一下午,决定第二天去医院问问阮东泽。
阮东泽还在间歇性的昏迷,李钧天来到医院自然是不受欢迎的主。
却也是阮玉凡不能随便赶走的主。
“李总,打我儿子的人下手是不是有点狠啊!”阮玉凡不想与李钧天发生冲突,于是转弯抹角的责怪李钧天。
“呵呵,人与人不会无端的发生争执,想必是令公子招惹了人家吧。”李钧天亦是间接的回答。
阮玉凡没赚到什么便宜,脸上有点挂不住。他知道是李钧天打的儿子,可是碍于李钧天在本市的强大势力,他不敢找李钧天为阮东泽讨回公道。
因为谁都不知道李钧天不高兴,会对阮氏集团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那也不应该往死里打啊。东泽还好保住了性命,要是有个三张两短,阮某一定会为儿子讨回个公道的。”
“哦。”李钧天摸摸下巴,想了一下,“令公子让苏俏偷我血液的事情,阮叔不知道吧?”
“嗯?李总,可不要随便冤枉好人啊。东泽无缘无故的要你血液做什么?”
李钧天笑了,“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听人说几年前有人造谣说我有艾滋病,不知道这件事情与令公子有没有关系啊。”
阮玉凡一愣,脸色变得很难看。
“艾滋病?”
“难道阮叔也知道这件事情?”
阮玉凡哪里敢承认是自己的手下做的蠢事。于是赶紧摆摆手否认,“我刚刚听你说,感觉很荒唐,所以有点震惊。”
“哦,那我等令公子醒来问问他,看他是不是知道一点线索。”李钧天拉过一把椅子在阮东泽的病床前坐下。
阮玉凡不答应也得答应啊。李钧天不走了,他能怎么办。
就在这时候,苏俏从外面一推门走进来。
“李钧天,用花瓶砸你的事情与阮东泽无关,你不要在这里搅扰东泽了,好不好?”苏俏见李钧天迟迟没有来公司,越发的担心阮东泽。便不顾她与阮玉凡之间的协议,急匆匆的来到了医院。
她想得很简单,只是想来带着李钧天离开。
阮玉凡见到苏俏,不悦的皱了一下眉头。苏俏这丫头答应他不再见东泽了,今天怎么突然出现了。难道忘记了她们的协议了吗?
“苏俏小姐,你怎么来了?”声音里是冷冷的责怪之意。
“对不起,伯父。有些事情我想对李总说明白,我立刻就走。”
挣扎在生死边缘的阮东泽冥冥之中突然听到了苏俏的声音,他努力的喊出了声音,“俏儿,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苏俏望着全身插满管子的阮东泽,泪瞬间崩塌。
苏俏缓缓的走到阮东泽的病床前,伸出小手抚摸着阮东泽的脸,阮东泽的脸苍白而瘦削,好在,脸上的伤已经好了。
“东泽,你快好起来,听到没有。”
“俏儿,是你吗?”终于阮东泽艰难的睁开了眼睛,苏俏的小脸在眼前渐渐清晰。
他伸出手想要抚摸苏俏的小脸。
这时候,阮玉凡走过来轻轻握住了阮东泽的手,“东泽,你刚刚醒来需要休息,切忌情绪激动。”
“阮东泽,你还认识我吗?”李钧天走过来冷冷的问。
阮东泽慢慢的转过头,用央求的目光望着李钧天,“李总,我求你放过苏俏,她只是个小女孩,好吗?”
阮东泽的声音很虚弱,而他醒来后一直关心苏俏的话语让李钧天愤怒,还有一点点嫉妒。
苏俏用小手捂着脸哭起来,在这世界上阮东泽是对她最好的那个人,妈妈说的没有错。
“东泽,你不要担心我,我很好。你赶快好起来好不好?”苏俏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