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笑起来,越笑越大声。
笑的苏俏不知所以,笑的苏俏毛骨悚然。
史密斯的笑突然在到达最**的时候戛然而止,“苏俏小姐,你忘记我说过我会读心术了吗?所以,不要对我用美人计,我想得到你,很容易。阮东泽不够资格做交换的条件,你不用痴心妄想了。”
史密斯把牛奶和面包扔到地上,“苏俏小姐,我劝你多吃一点东西,也好有力气看着阮东泽怎么在我手里死去!”
史密斯说完又是一声恐怖的纵笑,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苏俏定了定心绪,看着地上的面包和牛奶不知道该不该吃喝。
这丫的要是在牛奶里下毒怎么办?那自己还不让他给毒死了?
这时候铁门突然打开,史密斯探进头来,“苏俏小姐,我知道你现在想什么。你一定在想,牛奶里有毒。不过我告诉你,牛奶里没毒,你信就喝掉不信就倒掉,啊哈哈哈哈……”
随着一身蟋洬的锁门声,史密斯恐怖的纵笑被隔绝在了门外。
苏俏气馁的抓起地上的面包砸向铁门,“史密斯,你怎么不去死!”
“苏俏小姐,你这么美丽诱人,我还没有好好享用呢,怎么舍得去死!不过,我死不了,但是我肯定今晚上阮东泽会死。哈哈哈哈……”史密斯的声音好像是从地狱传来,带着地狱的阴森恐怖和冷寒。
苏俏感觉自己要崩溃了,她捂着耳朵,竭斯底里的发出一声喊叫,“啊啊……”
夜幕很快降临,阮东泽在车里又睡了一觉。
等到手机嘀铃铃响起来,他知道到了午夜十二点了。
他将车子开到史密斯大宅的附近停好,然后穿上夜行衣从车上走下来。
阮东泽躲进暗角里,等待着给史密斯送女人的人出现。
终于远处驶来了一辆黑色法拉利,但是车子并没有在史密斯家门口停下来。
只见大铁门自动的打开,车子驶了进去,门随即自动合上了。
这门没有开着,自己怎么进去呢!难道是那个老者骗自己,不会吧!
阮东泽慢慢地靠近大门,他上前轻轻一推,门居然开了一条缝。
阮东泽一阵欣喜。
他却不知道,此时史密斯正坐在监控屏前,看着阮东泽的一举一动。
来了,阮东泽终于来了。哈哈!他就知道他会来。
他抓苏俏的目的达到了,鱼儿终于上钩了。
史密斯站起来,倒了一杯红酒,得意的轻啜了一口,嘴角勾出一个狞笑。
阮东泽闪身进了史密斯的宅院,他躲进杉树林,静静的注视着楼上的动静。
他以为自己藏得很隐蔽,却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史密斯的掌控之中。
苏俏在小黑屋里焦躁不安的挠着头发。如果阮东泽被史密斯抓了去,如果被史密斯这坏蛋杀害了,那她,如何向阮老爷子交代啊!阮老爷子本来对她就有成见,这样一来,岂不是更恨她了么!
呸呸……
苏俏冲着地上狠狠的啐着唾沫,想什么不好,怎么偏偏想阮东泽出事情呢!
“神灵保佑,阮东泽千万别出什么事情啊!千万不要!”苏俏闭着眼睛,双手紧紧的攥在胸前,自言自语的祈祷。
她踮起脚尖透过窄小的门窗,望向外面黑漆漆的夜。外面伸手不见五指,史密斯貌似命人把庭院里的灯全部熄灭了。
这是很异常的举动,是不是说明,史密斯真的是在等阮东泽的到来,然后将他逮住,然后……
可要怎么办才好啊!
苏俏咬唇想了一下。看天色也该是到了午夜时分,如果阮东泽来救自己,这个时间想必是快要来了吧。
她不知道,此时的阮东泽已经进了史密斯的家,正躲在杉树林里等待时机呢。
苏俏在小黑屋里转了一圈,也没找到能用来捶打铁门的工具。最后只好拿起没有被收走的瓷碗,冲着铁门狠狠的砸下去。
清脆的击打之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刺耳。
苏俏想,史密斯听到响声一定会来的。亦或是阮东泽听到响声会向这边走来的吧。
史密斯的确听到了苏俏用瓷碗击打铁门的声音,他冷冷的勾起唇角,划过一抹讥笑。这丫头是想引诱自己过去?还是想引诱阮东泽那个蠢蛋走过去呢!
他望向监视屏,看见阮东泽正在冲着苏俏被关的方向张望。
史密斯并没有看清楚阮东泽的相貌,只是半夜闯进他家的,除了阮东泽想必再无他人。
他阴笑了一声,优雅的扭动身姿,跳了几个简单的舞步。
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等待猎物上钩的猎人,而那个猎物就是全然不知身处危险之中的阮东泽。
“一切如此完美!”史密斯自我陶醉的笑着,然后旋转了一下书橱,书橱的背面露出一扇门。
“美味,有没有等不及呢?”史密斯边脱衣服,边走向暗间的大床。
床上**裸的绑着一名女子,她的嘴里塞着布条,只有眼光充满恐惧与哀求的望着史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