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钧天咬牙切齿的用手指点了一下苏俏的头,“你个死丫头,那个阮东泽还不知道要不要你呢!你就这么急着讨好人家,女孩子是不是都会傻到你这样拿着自己不当回事情,嗯?”
苏俏点点头,然后又用力摇摇头。
李钧天无奈的走了回去,拿出上次何卓风给他的上好一盒人参。
“这样,你满意了?”李钧天没好气的对苏俏说。
苏俏点点头,笑了。
李钧天先给阮玉凡打了一个电话,确认阮东泽已经回到了家之后,才带苏俏上车去了阮家。
阮东泽会游泳,他落水之后,很快就游到了岸边。
抬头看汽艇,已经离开好远。
那一时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他冲着大海疯狂喊着苏俏的名字。
而回答他的只有冷冷的海风。
阮东泽抱着头在海边蹲了一夜,他的头疼的要裂开一样,脑海里那个他抱着翻滚的女子面容渐渐清晰,该是苏俏吧。
可是好久远的记忆呢!
苏俏死了吗?会被大海吞噬掉的吗?在他还没有找回他与她的记忆之前,她就这样死掉了吗?
心隐隐的有点疼呢!
就在他以为再也见不到苏俏的时候,有汽艇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起初他以为是苏俏又回来了,欣喜的张开手臂大喊:“俏儿,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可是等到汽艇停下来,看见从上面走下来的是两名警察时候,阮东泽傻眼了。
“你们做什么?”
“你叫阮东泽?”警察打量着一身黑衣的阮东泽,怀疑的语气。
“是,你找我?”
“有位哑巴姑娘告诉我们你在这里,还说让我们来救你,所以我们就来了。”警察望着阮东泽身后的阿如,“她是谁?”
阿如跑过来,“我是这位先生家的佣人,希望您也把我一起带走吧!”
阿如生怕警察把阮东泽一个人带走,赶紧说。
“是这样的吗?阮总?”
“是的。”阮东泽回答。
就这样,阮东泽与阿如被带回了原来的城市。
苏俏想起在孤岛上度过的恐怖夜晚,小手下意识的抓住李钧天的大手。
“怎么了?见到阮东泽就这么激动?”李钧天握着苏俏冰凉的小手,他感觉得出苏俏的一手的冷汗。
苏俏低下头不说话。
阮东泽正在泳池里游泳。阮玉凡见苏俏与李钧天走进来,便冲着泳池喊:“东泽,苏俏来了。”
苏俏与李钧天已经走了过来。
苏俏看到阮东泽挂满水珠的胸膛,不由自主的低下头。
“俏儿,你还好吧!”阮东泽顾不得拿浴巾,就这样只穿着一条三角裤站在了苏俏的面前。
“阮总,请注意点形象。”李钧天把苏俏挡在身后,冷冷的说。
阮玉凡已经拿过来一条白色浴巾,他扔给阮东泽,“东泽,赶紧陪同李总与苏俏进屋吧!”
不管阮玉凡怎样对阮东泽有意见,阮东泽都是他唯一的儿子。
在没有阮东泽的日子里,只有阮玉凡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焦急与担心。
现在阮东泽回来了,他再也没有心力责怪阮东泽了。
阮东泽擦了擦身上的水珠,然后把浴巾围在腰间。
“李总,俏儿,请里边坐。”
阮东泽喊俏儿的时候明显比喊李钧天三个字柔和。
李钧天不屑的扬了扬唇角。
苏俏从李钧天身后走出来。她看见阮东泽安然无恙,心里高兴又激动。
阮东泽换了一套白色的运动衣,整个人看上去帅气而洁净。与荒岛之上简直是判若两人。
苏俏笑了笑。
“俏儿,坐我这边来。”阮东泽说。
李钧天摁住了起身要走过去的苏俏,“阮总要说什么悄悄话,这么怕李某听到!”
阮东泽不紧不慢的将精致的茶杯推到李钧天面前,抬眸浅笑,“李总,就算我不说什么悄悄话,难道就不能让俏儿坐在我身边吗?”
李钧天有点哑然,随后嗤笑,“苏俏不是你什么人,反而是我,她该喊我一声哥。”
“哦,有哥哥的人家不见得都把妹妹自产自销了啊!难道李总打算破例?”阮东泽这句话太过恶劣,李钧天的脸黑下来。
“阮东泽,你再给我说一遍!”李钧天的拳头已经用力的攥了起来。
“不曾听说李总有耳聋的毛病啊!”阮东泽丝毫不惧怕李钧天已经发怒,“这个俏儿哑了是有原因的,李总聋了是什么导致的呢!”
苏俏听阮东泽的话也生气了,干嘛?说话这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