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英笑了笑,“那你告诉我,这些吻痕与俏儿有关系吗?”
李钧天不耐烦的蹙眉,一个苏俏自己已经不知道怎么打发了,现在又出来一个妈妈。
“妈,和她没有关系。”
吴英有点失望,“我还以为是苏俏吻的呢!”
“我就是关系苏俏的身体,所以找老中医给她把把脉,您别多想了啊。”李钧天恬着脸趴在吴英的耳边说。
“哎,我倒是愿意多想。可我知道苏俏那丫头如果不是吃错了药,打死她也不会抱住你那样吻你。”
李钧天差点笑出声来,心里想,苏俏那丫头可不是吃错了药吗?
吴英怀疑的眼光投过来,李钧天赶紧扳起自己的脸。
“嗯,所以说这些吻痕绝对与苏俏无关。”
吴英见李钧天就是不承认,只好说:“好吧,我这就对苏俏说。”
苏俏压根就没有一丝怀疑自己会怀孕,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吐得厉害。
当吴英告诉她要给她找老中医把把脉的时候,苏俏摇头,给吴英写了几个字,“妈,我身体没有事,不需要看医生。”
吴英亲昵的抚摸着苏俏的头,“好孩子,我知道你身体很好。可是老吐也不是办法,让老中医给你看看,调理一下。”
苏俏无奈,只好答应。
在给苏俏把脉的过程,最紧张的当然是李钧天。他祈祷着但愿是自己猜错了,但愿苏俏这丫头没有怀孕。
老中医重复的给苏俏把了几次脉。
站在一边的吴英有些急了,“老先生,我家孩子怎么回事情?”
老中医看了一眼李钧天,李钧天轻轻摇了摇头。
“老夫人放心,这个姑娘气血不足,我开两幅药给她调理一下就好了。”老中医对吴英说。
吴英连忙称谢,但见苏俏的身体吴异样,自然放下心来。
老中医开好药方,交与吴英。
吴英看了一下,未察觉有什么不妥。便拿着药方找英子抓药去了。
“怎样?”李钧天见妈妈出去了,把老中医拉到一边小声问。
“恭喜李总,这位姑娘怀孕了!”
老中医一句云淡风轻的话,把李钧天华丽丽的震呆了。
苏俏怀孕了!
这丫头居然怀孕了!
“李总?”老中医看见李钧天石化了般,便喊了一声。
李钧天摸着下巴,“告诉我,怎么样把孩子打掉?”
老中医神色凝重,“这孩子李总要打掉?”
“是!”李钧天言简意赅的表明态度。
“刚才我开的药是安胎和补血的,这孩子要是不要的话,那就要换成打胎的药。”老中医慢悠悠的说。
李钧天心里乱糟糟的,这可是他与苏俏的孩子,他实在不忍心打掉。
可是不打掉怎么办?难道告诉苏俏自己和她在她意识不清醒之下做了那种事情?
苏俏不会发疯,估计也要杀了他!
“那你把打胎的药方开好给我。”李钧天犹疑的说。
“那好吧。不过,李总,我可提醒你你一句,从脉象上看,这姑娘怀的可能是个男孩。”
男孩女孩李钧天一样喜欢。
“不是因为这个,另有其他不得已的原因,所以,不管是什么性别的孩子,这孩子不能要。”李钧天说。
“好吧。”老中医只好给李钧天写好堕胎的药方。
临走前,李钧天对他又叮嘱了一遍,告诉他苏俏怀孕的事情不准向任何人提及。
老中医连连称是。
李钧天自从知道苏俏怀孕后,就经常一个人发呆。
坐在办公室里,站在落地窗前,还有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
他有时候拿着老中医开的堕胎的药方看半天,有时候拿着药方在中药店门前站半天。
怎么就狠不下心将苏俏肚子里的孩子拿掉呢!
如果再拖延下去,等苏俏的肚子渐渐大起来,那真相就再也包不住了。
这一天,李钧天终于鼓起勇气从中药店里抓了堕胎的药回来。
英子正在偏房的厨房给苏俏熬药,李钧天走进来。
他把药放到一边,对英子说:“英子,这是我新给苏俏抓的药,你给他煎一下。”
英子随口答应了。
李钧天这个忐忑啊,心里七上八下,没有着落。
怎么就这么难受啊!
他自从让英子给苏俏煎了堕胎的药,他就躲着苏俏。他怕看到苏俏痛苦的样子,堕胎一定很痛的吧!
可是躲了几天,苏俏还是呕吐。
在吃饭的时候,菜要是味重了,苏俏还是呕吐。一点堕胎的迹象也没有。
李钧天纳闷了,难道自己抓错了药?
拿出药方反复看了几遍,没有错啊!难道是自己药量没有达到,没有起作用?
如此想着,李钧天便又去药店抓了一副药。
又让英子给苏俏煎好。
可是过了几天后,苏俏依旧是没有丝毫堕胎的动静。
李钧天真真糊涂了,因为这一次是他亲眼看着英子把药倒进了砂锅,他也亲眼看到苏俏把药喝进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