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极了!”
“嗯,答应的这么爽利,不会是霸王硬上弓了吧?”何卓风吸了一口烟,坏笑。
李钧天眯眸而笑,不语。
“喂……”
“啊!”李钧天回神。
“那烟快烫到手指了,发什么呆呢?是不是在想美事?”何卓风继续调侃。
李钧天不好意思的笑笑,“何卓风,有老婆孩子的感觉是不是很幸福?”
何卓风特骄傲的将脊背一挺,“那当然!”
“这爱情的力量是不可小觑,听说最近何氏要在纽约上市?都是你的功劳吧!”
何卓风笑,“那不是也亏你出手相助吗?”
何卓风自从结婚后,就收了心性,一心创事业,侍候老婆孩子。集团在李钧天与宋家的鼎力支持下,越来越红火。
李钧天看到他有了成绩自然是替他高兴,至于爱情,多少有点羡慕嫉妒恨。
“我啊,对地位和钱财看得真不太重了,只想和你一样,有个可以爱着的老婆,然后生一个娃子。”李钧天无限向往的说。
“那还不简单。是不是真的霸王硬上弓了?”何卓风继续逼问。
“你说要是我偷偷的对她做了那件事情,你说她会不会恨我?”
“谁啊?你对谁做了什么?”何卓风装作不懂。
“你少给哥哥装?”李钧天伸出手去捏何卓风的耳朵。
“打住,我这不是跟你学的吗?可我是真的不明白,你跟谁做了啊?”
“跟谁做不一样?”
“靠!”何卓风直接爆粗口,“你要是和小姐做了,做了就做了,回头忘掉就好了。她知道不知道的,她只要钱,又不要感觉。”
“滚!”李钧天伸出脚踢在何卓风的驾驶座位上,“你小子故意埋汰我啊,我至于想女人想到找个小姐打发?”
“那就是苏俏?”何卓风顿了一下,“可那苏俏就笨到你做她她都不知道?”
“不和你说了,无聊!”李钧天想起那晚上与苏俏在车里的一幕幕,心里就开始又异样的感觉。
何卓风笑起来,“人家都说女人恋爱起来跟傻瓜一样,可没有人知道这李大总裁恋爱起来智商也近乎为零,呵呵!”
“什么恋爱啊!瞎扯!”李钧天愤怒的说。
“要不是恋爱,能走着坐着想人家?你就招了吧!”
李钧天叹息一声,“是单恋啊,人家压根就不待见我!”
“这女人啊,是粥你得慢慢的熬,时间越久,她就被熬软了。”何卓风有感而发,当初他不就是把宋媛侍候到手的么!
“那死丫头就是石头,又硬又臭还认死理,不到南墙不回头!”李钧天懊恼的抱怨。
“现在不是到南墙了吗?估计离着回头不远了,李大总裁快要走桃花运喽!”何卓风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李钧天心里甜美而忐忑,他回到家的时候,苏俏已经睡了。
李钧天推门进去,打开灯。他知道苏俏心里一定很难过,很难过。毕竟她与阮东泽有过那么多的曾经。
苏俏蜷缩着,小脸上泪痕斑斑。
还有两滴清泪挂在眼角,不曾落下。
李钧天伸出舌,轻轻的舔去苏俏眼角的泪。
苏俏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并不曾醒来。
他该怎样来熬苏俏这碗粥?
李钧天看了一会儿,怕惊扰到苏俏,轻轻的退出来。
李钧天怕苏俏知道他昨天大闹阮东泽的婚礼,所以,从苏俏房间退出来的时候,把电视电脑的信号线给拔了。
然,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几乎所有的媒体都是他呕吐到阮东泽身上的照片。
李钧天一大早就下楼,把所有的报纸扔进了偏房的厨房。
可是他忽略了一点就是,佣人们看到那些照片,也会窃窃私语。
有人说咱家少爷霸气。
还有人说,阮家少爷可怜。
苏俏在荷塘给鱼儿喂鱼。
工人们的议论随风进入到她的耳朵里。
“那些报纸真是五花八门,你看把那个阮东泽气的脸都绿了。”
“不过少爷下手挺狠的,这下让阮东泽抬不起头来了。”
“他辜负咱家小姐,少爷能那么饶了他吗?”
“就是就是……”
“喂,小点声,别让小姐听见。”
苏俏从荷塘里走出来,用极微弱的声音说:“我已经听见了。”
花园里的工人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虽然听不清苏俏在说什么,但他们知道苏俏一定是听到他们说的话了。
有一个工人讪笑着说:“苏俏姑娘,我们说着玩呢,你别当真。”
苏俏生气的瘪瘪嘴,转身跑去了偏房的厨房。
果然,在里面翻出了哪些印有阮东泽与李钧天照片的报纸。
苏俏看着阮东泽的狼狈样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反而很悲伤,很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