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发情就去找你的女人,我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也不是你的发泄工具。”妍沫本来被南宫爵牵制着,可是她真的发起火来时,力气还是很大的,南宫爵终于停下动作,看着她的眼神中带着很浓烈的**。
南宫爵一直对于妍沫极力和他撇清关系这一点很在意,却没有想到,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也想着要和他撇清关系,不过想了想,他和这个女人,貌似还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可言。
“既然没有关系,那我们就做出关系好了。”南宫爵的语气很轻,一脸认真的模样,根本就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妍沫被他说的一噎,和南宫爵斗嘴,她貌似一直都占不到什么便宜。
“你和那么多女人都有过关系,难道和她们都有关系?”妍沫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语气中的讽刺不言而喻,她在想,像是南宫爵这样的男人,女人一定不少,她这么说也是无可厚非的吧。
妍沫的话音刚刚落下,南宫爵就似笑非笑的斜着她,“既然你这么期待,那我就让你成为她们中了一员好了。”
“嗯,不用了,我对于别人用过的东西,没有什么兴趣的。”妍沫轻声说道,她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南宫爵肯定会抓狂,果然。
“是吗?”南宫爵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声音拉得长长的,妍沫一惊,她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南宫爵这样的南宫爵,心里暗想,完蛋了。
她刚这样想着,南宫爵就一把将她从胳膊上提了起来,在提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了妍沫的右手,那只手本来就废着,先前又被南宫爵推倒受了伤,他这一碰,妍沫直接疼的脸都扭曲了。
南宫爵发现了她的变化,突然想起先前她的手似乎受伤了。便抓起她的手想要看看,妍沫本来就疼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被南宫爵这一抓,她就直接喊了出来。
南宫爵也是有些惊到了,在他的眼里,这个女人并不是那么娇气的人,只是轻轻一碰,就算是会疼,也不至于夸张成这个样子。难道昨天摔倒时,她的手伤的很重。
“你的手。”
“没事。”南宫爵正准备问妍沫的手要不要紧,妍沫就抢先回答道,本来就不要紧的,她的这只手看似和常人无异,其实很脆弱的,只要不小心碰到,就会钻心的疼,而她的眼睛又看不到,被碰到也是经常的事,她都已经习惯了,只是这种疼痛,根本就没有办法习惯而已。
南宫爵直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就算是昨天摔倒了,那也大不了骨折,打个石膏就可以,而她昨天是被苏牧北带走的,以苏牧北爱管闲事的性格来看,要是她的手到打石膏的地步的话,苏牧北一定会带着她去打石膏的。
既然没有打,就说明不要紧,可是看着她刚刚的表情,明显就是疼到了极致。
“你的手怎么了?”南宫爵还是问了出来,他和苏牧北不同,对于不相干的人的事情,他很少会过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屡次让他破例。
“废了。”妍沫咬着牙,手掉着,根本就使不上劲,南宫爵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
废了?为什么会废掉?他很疑惑,现在可以很肯定,这个女人的手,和他昨天不小心推倒她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么她是怎么受伤的呢?
南宫爵没有再问,妍沫也没有说,在很久以后,南宫爵对于他今天没有问妍沫的手是怎么受伤的这件事很后悔,要是今天问了,以后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了。
听着妍沫的回答,南宫爵的心底升起一股怜惜,也慢慢的将她放开,得到自由后,妍沫直接从床上起来,整理好了衣服,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