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竞尧顿住步子,不出所料地看着玉容跪到他脚边,甩开了她的手,用脚轻踢了她一下,慢条斯理地命令:“躺回去。”
玉容听着这简单却残忍的命令,刚刚反抗得多激烈,此刻心里的委屈和不甘就有多强烈。跪在地上,眼泪一层漫过一层,模糊了她的视线,良久,才终于忍下心中强烈地快要喷涌出来得情绪,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扶着桌子,重新躺回了桌子上。
玉容倍感屈辱地伏在桌上,仍是蜷着身子,但怕惹火了何竞尧,他真的会去将唐莲卿找过来,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蜷得那么紧,只是侧躺着,微微收拢了身子。
何竞尧看着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躺在桌上的玉容,视线扫到她双腿之间若隐若现的那一处,便有更多的血液向身下冲去,直想立即就将她的身子压紧了,穿透她,占据她!
但他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体力上的征服固然能纾解*,心理上的征服却能带来体力征服无法比拟的成就感。他要玉容主动给他!
何竞尧只是想象着,便有一阵快感从尾骨蔓开。他紧盯着玉容诱人的身子,喉结滚动一下,声音里染了浓浓的欲念,命令道:“将腿分开。”
他不紧不慢地命令,仿佛一双无情的大手扼在玉容的咽喉,让她感到窒息。玉容在心里反复试图说服自己,可是强烈地屈辱感冲击着她,她怎么也无法真的照做。好不容易隐忍下去的泪,又一次决堤了。
何竞尧看到她的泪,控制欲便发作起来,她的一切都应臣服于他,包括她的泪。他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极慢地将她的泪抹去,俯身在她耳边道:“把眼泪给我收回去。你再哭,我就让你把衣裳穿好,再脱光一次躺到桌子上。”
他的语气近似情人间的呢喃,话却残忍到了极致。玉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很想一巴掌打过去,打掉他脸上所有的得意!可是她不敢,只能听话照做。
所有的情绪都只能靠眼泪发泄出来,玉容努力将眼泪压住,便觉得呼吸开始困难起来,仿佛鱼离开了水一般,艰难地张口呼吸。
何竞尧控制住了她的眼泪,就更要控制住她的人,将她的身子推平,加重了语气重复他的命令:“把腿分开!”
他墨黑的眸子盯着她,好像一片黑暗笼罩了她的世界,暗的不见天日,压抑得密不透风。他犀利的视线如刀子般锋利地插/入她的眼里,也刺进了她的心里,将她最顽强也最卑微的尊严悉数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