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竞尧说着,便抱着她绕过了屏风进到了里面,屋里的墙壁上燃着红烛,光影打在墙壁上回照过来,隐隐映照出些柔柔的暧昧感觉。玉容想到要和他在沐浴时赤诚相见,便红了脸缩在他怀里,不好意思做声了。
屋子正中蓄着一个约莫一丈见方的汤池,隐约缭绕着些水雾气息。玉容被何竞尧放到毛绒绒的毯子上后,向汤池里望了望,只见水面在烛光的映照下幽幽深深的,也看不出深浅来,不由得有些怕。
她是江南水乡长大的,却是十足的旱鸭子,自小便不敢碰水,若是在浴桶里也便罢了,可在这样深的池子里,她真的不想下去。
何竞尧不知道她不敢,只当她的紧张是害羞了,抬手将她腋下的衣带扯开,催促她快脱衣裳:“磨蹭什么,赶紧脱!”
何竞尧说着,已经三两下解了衣裳,脱得露出了精壮的上身。玉容不敢直视他健硕的身子,将身体侧了侧,掩住了衣裳,轻轻抿了抿唇,试着与他商量:“我洗过了,就不下水了,在一旁服侍您吧。”
“你怎么洗的?”何竞尧将裤子解了,听到她说洗过了,不由得皱了浓眉看她。堂屋里除了这处汤池,连个浴桶都没有,她拿什么洗的?
玉容实在不想下水,更不想与他都脱光光地泡在水里,想着糊弄过去,却见何竞尧不依不饶地盯着他看,又没有胆量糊弄他,只有慢吞吞地说:“我,我昨天洗过了……”
何竞尧听到她的话,眉头便皱得紧了起来,再看看她羞怯的模样,紧皱的眉头又松开了。微勾着唇,慢慢晃到她身后,将躲闪的她搂到了怀里,强势地从她手里抢过衣带,向两边一扯,便让她露出了楚楚动人的香肩和半片雪白的玉背。再将自己结实的手臂贴着她白而细瘦的手臂收紧,环住她的身子,让她藏在肚兜之下的饱满呈现出更加动人的弧度。
“想糊弄我?”何竞尧裹挟着她,眼睛盯着她胸前轻颤的饱满,火热的唇贴着她修长的颈项,轻轻地咬了下去,算是对她小小的惩罚。
他醇厚的嗓音沙沙的,生气的语气里带着点邪气的笑,窜进玉容的耳膜里,刮得她的心尖都轻轻地战栗了一下。玉容不适应地挣扎了一下,可是身子被他限制得牢牢的,挣扎的结果也不过是与他火热的胸膛贴得更紧密了些。
挣扎间,他呼吸间的热气洒落在她的皮肤上,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串串微小的战栗,大手横在她的腰间,不规矩地揉捏摸索,引得她的身体里有些异样的感觉缓缓蔓延,这感觉太像每晚间他对她肆意索取时所时而给予的温柔了。
玉容感受着他双臂禁锢她的力量越来越大,不禁有些担心情况会向着失控的方向偏离,在他的舌尖轻轻划过她肩颈之间细嫩的肌肤时,玉容有些忐忑地轻轻抓住了他的手臂,小声告饶:“我不敢糊弄您,我只是怕水,不想下去,您别生气……”
玉容在他怀里努力瑟缩着躲避他唇舌的挑/逗,感觉他不置可否,只是心思没在她的话上,并不是因为生气,便大着胆子轻轻去推他的手臂,咬咬唇,克制着心里的羞怯与他商量:“爷……您松开我吧,我好脱衣裳。”
“你脱得太慢了。”何竞尧终于等到她说了这一句,笑了笑,便将她披着的半臂和里衣一并扯落下来,大手准确地勾到她肩颈后的细带上,一并解开了,将她的肚兜扬手扔到一旁,便去扯她的亵裤。
“别……”玉容被他忽然变得狂放的举动惊到了,下意识地一手护住胸前,一手去抓他的大手,想要阻止他。何竞尧看着她不自量力的推拒,笑容深了些,就如猎人戏弄猎物一般停下了动作,偏头笑看着她:“不脱怎么洗澡?”
“我,我会脱的,”玉容感觉他的手仍然紧紧扯着她的亵裤边缘,便忍不住又轻轻推了推他的手:“我只是想自己来,您的动作……太快了。”快得她有些怕了。
玉容不敢说出心里的感觉,何竞尧却轻吻了她一下,善解人意松开了手,“嫌快那就慢点。”就在玉容诧异他怎么变得如此好说话时,他离开的手便又贴回来了,直接钻进了里面,贴住了她圆润的臀部,用手背将亵裤慢慢地往下蹭。这回的速度倒是慢了,却比刚刚狂放的举动仍让玉容羞于见人。
“你……”玉容想阻止他,可是抬眸看到他眼里故意磨人的心思,到了嘴边的话便忍住了。这些日子以来,她也算是摸清了些何竞尧的脾性,知道他若是成心与她为难,不论她想怎样,他都有法子折磨她,便忍了想说的,偏头将脸埋在他怀里,强自忍耐着心里的羞怯,不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