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轶成认真而郑重地说道:“月牙儿姐提醒的是!以后阿成会注意的,有什么想法及时告之母亲,也免得母亲为我担忧。”
月牙儿点点头,说道:“奴婢要跟公子说的,就是这些了。公子请回吧。”
冉轶成虽然点头应着,可他并未转身出屋,而是注视着月牙儿微笑说道:“月牙儿姐,我让母亲脱了你的奴籍吧?”
月牙儿惊讶问道:“为什么?”
“因为安心兄弟!”冉轶成答道,“你和安心兄弟的事阿成早就知晓了,更何况安心那小子天天念叨着想你,我耳朵都快被他磨出茧子了。”
月牙儿低头沉默不语。冉轶成见她如此模样,以为是她默认了,于是接着说道:“你脱了奴籍之后,尽快与安心完婚吧。”
“不可!”月牙儿猛抬头说。
“为什么?”冉轶成感到一阵错愕。
“月牙儿感激公子好意,只是眼下郡主身边离不开月牙儿!”
冉轶成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月牙儿不喜欢安心了呢。他劝慰道:“无妨,母亲身边除了月牙儿姐,还有那么多丫鬟呢!再说,就算你与安心完婚了,也一样可以在府里侍奉母亲啊。”
月牙儿摇摇头说道:“还是等等再说吧!眼下若要月牙儿离开郡主,月牙儿实在做不到!至于安心那里,我对他解释吧,我想他会理解的。”
冉轶成叹口气,无奈地说道:“那好吧!其实有月牙儿姐在母亲身边,阿成心里也踏实!”
大皇子刚从外面回到府里,便立刻派人将陈迹循找来。
“不知道殿下唤卑职前来,有何吩咐?”陈迹循刚一走入大皇子的书房便开口问道。
大皇子示意陈迹循坐了,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刚从宫里回来,刚才父皇召见我了。”
陈迹循不敢插言,他专注地听着。
“且不说其他事,今天父皇突然向我问起一人,令我颇感困惑。”
“皇上问到谁了?”陈迹循配合地问道。
大皇子微微抬头望着屋顶,一脸迷惘地说道:“义安县令……石原海。”
陈迹循略一沉吟,随口问道:“皇上是怎么问的?殿下又因何感到困惑?”
“开始的时候,父皇先是问了隋朝云是怎么死的,又问我是否去刑部查问过此事,之后便问到了隋朝云最初因何去的义安?又在义安停留了几天?”
“殿下是怎么回复的?”陈迹循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说因为安州知府弹劾了义安县令石原海,所以最初是派隋朝云去义安是为了巡视义安政事。大约在义安停留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