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城的冬天渐渐过去了,下了几场雨,路两旁的古树都开始抽出一点一点绿芽,温度往上升了几度,冷气却并未完全散去,南方偏北的城市,即便是到了春天最盛的时候,也还是冷,初春时节的阳光,热度就更低了。
不过爱美的年轻人,已经开始脱下厚厚的棉袄,换上时尚轻便的毛衣和短裙,再搭上一条颜色艳丽的针织围巾,既能御寒又显得不那么臃肿。
东湖已经开工半个多月有余了,一切进展的还算顺利,凌岳扬停掉了一些开支大收益迟缓的项目,着重进行东湖的工程,隔几天亲自跑到那边去看一下。
春天是一个万物生的季节,蛰伏了一整个冬季的动物都迫不及待地出来活动活动筋骨,再次感受大自然的无限美好。一些蛰伏了很久的人也按耐不住了,开始想方设法活动起来。
程素然在父亲给她安排的一处办事处百无聊赖地混到下班,看着墙上的钟点一到,立刻起身,拎了包就走。
她走出办公大楼的门,想了想今天该去哪个酒吧玩,颜至君不到晚上**点是不会回家的,遇到他值班的时候一整晚都不回来,回去也只有她一个人,实在是无聊死了。
这样的生活真是没劲透了,她和颜至君的矛盾越来越严重,一见到他就忍不住发脾气,而他一直都忍着,有时候干脆就说在医院加班不回来了。她常常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泄,就悄悄跑到他医院去查岗,看见他跟哪个护士说说笑笑就冲出去骂。
她派去监视段玲珑的人回来跟她报告说她过的还不错,这让她更加火气大,一定要给她颜色看看,可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
她在办公大楼的门前站了一会,转过去停车场拿车。
刚转了个弯,就看见面前站着的女人。
慕晚晴今天穿了件高领的针织衫,下面是优雅的及膝毛呢裙子,一双精致的羊皮小靴穿在她脚上恰到好处。她看见程素然从门里走出来,微微一笑,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