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为什么能一直忍受着？不，妈不是一直忍受着，妈只是看的明白。知道就算现在去闹去阻拦，也无济于事！”
“甚至你看……你爸爸的事情闹了出来，我心里哪怕再难受再愤怒再难看，可是还得想着帮着他去善后！”
“女人啊，还是多爱自己比较好！否则，吃亏的，受累的，被嫉恨的，都是自己！”
杜欣欣听完，很久很久没有说话。
张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催促，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轻轻抚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
“妈，如果我是你，如果我不能忍受，我们家是不是早就鸡飞狗跳了？”
“不仅仅是鸡飞狗跳，你爸爸或许早就下台了！”
杜欣欣抿了抿唇，眼底神色阴鸷难辨。
“妈，你说的话没错，女人确实需要更好的爱自己，而不是别人！”
不等张柔说话，杜欣欣再次补充道。
“可是宴润不是我爸爸，所以我相信他，不管你跟我再说多少那些事，也不管我知道多少男人不负责任的事，我依旧坚信！”
“妈，我饿了，你带了乌鸡汤过来吧，我想喝。”
看着执拗倔强的女儿，张柔皱了皱眉，也没了办法，只好转过身，将保温盒里面的乌鸡汤用小碗倒了出来。
——
同样是病房，顾心曼的病房中，李妈正在到扫卫生，林晓月则是带着早餐从外面走了进来。
“顾小姐，早餐买来了。”
顾心曼神色恹恹，眼神也很冷。
“搁在那里吧。”
林晓月小心翼翼地看了李妈一眼，李妈皱皱眉，放下手里的工作，去了洗漱间洗手之后，这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