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她……该死的!
宇文允珀莫名的越想越心烦,另一手早已是旋紧了拳头,怒气眼底酝酿。
“还能什么意思,你自己有病不知道啊?我是不想跟你这老弱病残的你计较所以才把房间让给你,宇文允珀你面对现实吧。”
面……面对现实?
宇文允珀简直要被这女人气死了,怎么没一句话是他听得懂的,到底讲什么?
“谁跟你说孤有病的?”宇文允珀压抑着内心那只正在咆哮的野兽。死女人,你今天不给我讲个清楚你休想让我放开。
“你自己说得呀。”苏赤城双色眸内满载无辜,恰似童稚的天使毫无受过恶魔熏陶般洁净。
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宇文允珀抽搐着好看的嘴角,他缓缓转过身去,对上苏赤城那洁净秋波荡漾的杏眸,毫无瑕疵,正如生活在黑夜中却依旧璀璨洁净散发着微芒的星辰。
宇文允珀紧抿了下唇瓣,“孤何时说的?”
“就在刚刚你发神经地叫我柒柒时候,我就知道你有病。”
当场人喷饭,这叫有病?明明叫取悦。
宇文允珀被眼前跟活宝一样的女人弄疯掉了。
“宇文峟柒,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苏赤城更是无辜至极,轻抿唇瓣,“哪有,我这几天很安分的,不敢手上,我怕你没钱给我治。”
啥?没钱治疗?
宇文允珀再次抽搐嘴角,“你竟然怕孤没钱?”
宇文允珀下定了结论,眼前的女人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不是摔傻了就是摔疯了。竟然说他堂堂一度八尺帝王无钱财为她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