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片温柔佳公子的风度,独缃秀冲着何施礼微微颌首道,“府尹大人找我何事?”
面上显得有些的犹豫,何施礼很是讨好的问道,“独缃秀公子一向不是和国相大人有很好的交情么?这不,王上都快到了,这国相大人怎么还没有来啊?”
听着何施礼这试探性的问话,站在独缃秀身边的江质突然冷笑了一声,笑声中带着极度的轻蔑。
这些不要脸的人,独缃秀有用的时候就和哈巴狗一样恨不得巴结的粘在独缃秀的身边求依靠,如今独缃秀不被王上受宠,便是个个都瞧不起他。
现在倒好,有事了,又一副狗腿子的模样讨好独缃秀来问事情,真是当真恶心死人了。
当下对独缃秀报不平,江质不动声色的对着何施礼开口,“府尹大人这说的什么话啊,缃秀和国相大人交情好就要知道国相大人每天在干什么吗?难道国相大人想要上茅房,他还会派人和缃秀说一声吗?真是好笑啊。”
口气平平,江质话中却是带着无数的尖刺,刺的何施礼一脸的铁青。
眼底顿时冒出了一丝的怒火,何施礼阴阴的看着江质,心中怒道,“只不过是王上的禁脔,没有王上,你们连狗都不如,这里有你们说话的分吗?”
虽然心中这样想着,但何施礼却也不敢说出来,说这话岂不是要得罪这里所有王上的侍宠吗?尤其是会得罪那缎轻。
见何施礼脸上很是不好,独缃秀潋滟多情的双眸微微闪烁着。
嘴角勾起柔和的弧度,独缃秀略带抱歉的口吻道,“府尹大人,江质还小说话有些的冲,还请莫要怪罪。”
顿了顿,独缃秀暗示着江质不要在开口,随即继续道,“国相大人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我也不太清楚国相大人什么时候会来。”
独缃秀不大不小的声音传入了在场众人的耳中。
听着独缃秀的话,在场的众人脸色都不由微微一沉,这个答案对他们显得极为不满意。
独缃秀的确说的是实话,但众人却是不相信独缃秀的话,认为独缃秀是因为他们瞧不起独缃秀,所以独缃秀故意隐瞒了叶孤岚到场迎接的时辰,好让他们担心害怕。
不过就算独缃秀是故意不告诉他们叶孤岚什么时候来,他们也不能对独缃秀说什么。
这时,有人的目光落在了独缃秀的父亲,也是身为太傅的独孤辰身上。
独孤辰一身官袍,棕色的发鬓夹杂着一缕的白色,蔼柔的眉角处长着丝丝的皱纹,显然已经上了年纪,周身散发出书生独有的稳重成大事的气派。
此刻姚翰林靠近了独孤辰的面前,低声的对着独孤辰道,“独太傅,独缃秀不是你的儿子吗?你去问问他国相大人什么时候会来啊,万一王上来了,国相大人要是不来,那我们不清楚国相大人去那里了,到时候王上一生气,岂不是要将我们全部给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