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见居然是江质出来捣乱,上官浩然一副吃人的目光盯着江质厉声道。
“呵,这篇文章你会背,我也会背,怎么,这篇文章就是你写的了?也许是我写的呢?”
江质很是挑衅的看着上官浩然道,“这有些人的记忆力很好,听一遍便是可以记住内容了,若是步海公公没有将花姑娘的文章念出来,那么上官浩然,你能够背诵出来这篇文章那说这文章是你的,大家都能够心服口服。
可问题是步海公公都将文章念出来了,你现在这样参合一脚,不显得很令人怀疑你是另有所图,另有所谋的刁难花姑娘,若是不信,我也是可以背诵出一段给大家听听。”
说着,江质立马也是背诵出了这篇文章。
江质果真背诵出这篇文章,在场的众人听着江质的话,也是备感江质说的话十分有道理。
本来上官浩然就是男宠,不被这些官员待见,而女子入朝为官也同样不被在场人待见,在场的官员倒是没有什么对这两个人偏心的,就看谁辩解更胜一筹了。
听着江质居然这样和自己做对,上官浩然双拳紧握,恨不得直接上前打死江质,但是不能他却不能。
目光落在江质的身上,梵倾天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江质。
看着上官浩然气愤难当的样子,江质总算是解了一次气了,好几次上官浩然仗着有缎轻支撑着,带着人来欺负晏唐陵和他,这仇,哼,现在是得报了。
并没有就此罢休,江质此时也是站了出来,恭敬的弯腰对着梵倾天继续道,“王上,花姑娘一个女子,在王城无依无靠的,哪有本事调换别人的卷子,况且这卷子还是韩邯大人和缃秀评选出来的,断然是没有人可以调换的了。”
“江质!”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句江质的名字,上官浩然满脸的怒火,随即视线再度落在了梵倾天的身上,上官浩然很是悲愤道,“王上,浩然句句属实,断然不敢欺骗王上,请王上明鉴。”
不等梵倾天开口,江质很是讥诮道,“句句属实?那你拿出证据来证明这篇文章是你写的啊,别说我会背这篇文章,我也会。”
被江质的话堵得根本就没有反驳的余地,上官浩然那里去拿出证据?
这篇文章是他的,他只有记在脑海中,又没有和别人说过,上官浩然根本就拿不出一点证据,除了他只会背诵出这一篇文章为证而已,可是这唯一的证明也是被江质给推断了。
可恨,实在是太可恨了,上官浩然死死的盯着江质,真是恨不得将江质剥皮抽筋了。
这个时候,缎轻当即也是出声道,“王上,请莫要怪罪浩然,浩然最近脑子出了一点问题,可能是太想要为王上效力了,才这样糊涂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恳请王上饶恕了浩然吧。”
说着,缎轻双眸带着严厉的警告看着上官浩然。
怎么也没有想到缎轻会说这样的话,当即上官浩然就要反驳,可是随即接触到缎轻凛寒的目光,上官浩然含在嘴边的话当即是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