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低垂着头,漆黑的夜让人看不清楚那小太监长得到底是什么模样。
直接将一张字条塞到了冉在生的手中,小太监附耳低声的对着冉在生说了几句话。
听到了小太监话的冉在生眼眸骤然一亮,对着那小太监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嗯。”极为低沉的应了冉在生一句,小太监随即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见小太监离开以后,冉在生这才打开了那小太监塞给自己的纸条,看完纸条上的内容,冉在生一道内力直接将这纸条给轰炸成了齑粉。
脸上带着隐隐测测的笑,冉在生低声道,“真是天助我也,那暴君居然受了重伤!”
很快脸上的表情再次恢复了原来的神情,冉在生随后再次回道了自己的队伍中去。
此刻,独缃秀等人听到梵倾天生病的消息,心中的心思都各自不一。
望着那高坐上空荡荡的座位,独缃秀潋滟的眸子有些的伤感和忧心,梵倾天怎么在这个时候生病?
自然是不相信梵倾天会生这样的小病,独缃秀内心有些的不安,或许梵倾天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让步海用这样的借口缺席这次的庆功宴。
越发的想到梵倾天会遇上不好的事情,独缃秀那淡漠如水的心便是越发的躁动了起来。
很想要起身去看梵倾天究竟是什么原因没有出席宴会,但独缃秀最终还是没有起身。
手紧紧的扣住扶椅,独缃秀脸上一片的黯然失色,离灭没有出席,那离灭肯定是在陪着梵倾天,那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插上一脚。
况且梵倾天喜欢的是离灭,而不是他,他没有半点的资格去过问梵倾天不是吗?想着,独缃秀不由嘴角勾起苦涩的笑。
第一次,独缃秀有些悔不当初了,后悔那个时候没有能够把握住梵倾天,要不然梵倾天也不会爱上别人,而当他自己爱上梵倾天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不像是缎轻那样的性格,既然爱上了梵倾天,缎轻就一定要争取霸占着梵倾天。
而独缃秀想的是,只要梵倾天能够幸福,他独缃秀愿意在站在后面静静的看着梵倾天,陪伴着梵倾天。
此时,坐在独缃秀一旁的江质见独缃秀神色恍然,微微皱眉,江质碰了碰独缃秀问道,“缃秀,你怎么脸色有些不太好,是昨天喝的太多,所以没休息好吗?”
顿了顿,江质继续道,“没有关系,反正王上也没来,等会我们也先早点回去歇着吧,今天你可别在喝那么多了。”
怎么样江质也没有想到独缃秀会喝酒喝的那样的失态,这也是江质第一次看到如此给人感到落魄的独缃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