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步海也不知道王上究竟好不好,很想要快点回到寝宫去看梵倾天,但是为了不让人怀疑,步海也只能按捺住自己的焦躁。
见到步海神色有些的黯然,缎轻心头立刻腾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连忙问道,“步海公公,难道王上,出什么事情了?”
看了一眼缎轻,步海抿了抿唇,低声对着缎轻道,“你就跟着本公公走,本公公会让你见王上一面的,王上现在不在马车上,你想要见王上,本公公现在也没法子安排。”
王上居然没有在马车上?那王上现在会在那里?缎轻深深的看了一眼步海身后的马车一眼。
收回了视线,缎轻也知道步海现在没有和他说实情,那么现在他也不宜问步海什么原因,顺从的点了点头,缎轻表示明白。
进入王宫走到广场的中央,步海让士兵和侍卫,以及前往云落山去的官员,该离开的离开。
众人对着没有梵倾天在的马车叩恩,装装样子以后,所有的人这才纷纷都散去。
随后步海和缎轻坐上了梵倾天坐的马车前,领着独缃秀和左逐矜一辆马车朝着梵倾天的寝宫而去。
梵倾天的寝宫内的床榻边上站步海等几个人。
众人脸上面色皆是带着担忧的神色,目光紧紧的落在了真在探查梵倾天脉搏的医师身上。
被众人盯着,医师额头冒出细细的冷汗,显得很是紧张。
此刻的医师不是在害怕梵倾天,而是害怕步海等几个盯着他就像是要将他给吃了的几个人。
半响后,医师这才咽了咽口唾沫,收回探上梵倾天脉搏的手。
当即,缎轻一脸急心的问道,“医师,怎么样,王上到底有没有事情!”
怎么也没有想到王上会在三日前就已经回来了,怎么样也都没有料到短短的时日,王上居然受了如此的重伤回来。
缎轻心中满是自责,要是他能够跟着王上前去云落山,就算拼死他也不会让王上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害的。
可是缎轻自责又能怎样,事情已经发生了,缎轻无法改变。
步海此刻也是冷沉着脸问医师道,“王上的伤势严重吗?怎么还没有醒过来?”
来到梵倾天的寝宫,步海就只看到梵倾天一个人躺在了床榻上,离灭并不在。
而看梵倾天这个样子,似乎一直昏睡着并没有醒过来。
想到梵倾天这么些天都还没有醒过来,步海就越发的担忧梵倾天,心中有些怒意,这离灭怎么这个时候突然不见人影了呢?
站在步海身后的左逐矜和独缃秀都没有开口说话,目光只是落在梵倾天紧闭双目的惨白的脸上。
左逐矜和独缃秀脸色也有些的苍白,显然休息的那两天并没有让这两个人这么快就恢复伤势。
不过和梵倾天的伤势相比,独缃秀和左逐矜的伤实在算的上太轻了。
自然是不敢有一点儿的隐瞒,医师连忙回答道,“王上,王上的脉搏十分的混乱,伤势看起来的确很重。
不过,不过步海公公可以放心,王上暂且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待我开个药方,让人煎药给王上服下,调理调理王上的身子,相信王上会很快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