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从门里探出头来,用厌烦和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俩。
妹妹没有理会那些人的眼光,继续破口大骂:‘别以为我不知,就是这层楼上的人,有本事出来,别尽干偷鸡摸狗的事情还不敢承认!……’
如果你是女生,尤其是爱美的女生,看到自己的私人用品,包括内衣内裤和文胸,被人抖出来扔了一地,就会理解华露的激烈反应了。
我知道这样骂下去没用,这里又没有监控,我们也没丢什么实际的东西,就算警察来了也不过问问罢了,还不如理智点,于是拉拉她:‘别喊了,去找那个跛脚的大妈谈谈。’说完拽着气呼呼的她跑下了楼。
本来准备了一肚子的质询话,想要见到房主大妈之后发泄出来的,但是没想到她竟然不在,这让我们很窝火,但也只能生生咽到肚子了消化掉。
再回到房间后,我们将东西全装进包里,去水管旁把内衣洗了一遍,担心被偷盗的人报复,不敢晒在外面,只好挂在屋里的窗户上晾着。
生了一肚子火气,我们也没有心情再聊天说地,将门在里面插上后,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坐了一夜的火车加上白天奔波,这晚睡得很死,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已经放亮,忙掏出电子表一瞅,已经五点了,赶紧喊醒华露,穿上衣服后往墓地赶去,走在街道上的时候,觉得应该喊一声算命老头,虽然他说自己会去。
到了算命老头的测算室门口,发现上面悬挂着一块牌子——今天停止营业,显然他已经走了,看来我们真是睡过头了,自己的家事还没有别人上心,真是粗心大意!忙和妹妹一起挤上公交车,朝墓地赶去,想起昨天黑脸工头说最好是在太阳出来前将坟茔迁完,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担心贻误了时机。
越是焦急想要快点到达,公交车越是磨蹭,拉着满满的一车人慢吞吞地朝前挪动着,时不时遇到路口,又堵上半天,经过站台时下车的远没有上车的多,后来上车的人都只能把钱交给售票员,然后拼了命般从后门挤进来。
那次的感觉很不舒服,我和妹妹被挤得都不用去扶把手,车再怎么颠簸或者急拐弯也不用担心会摔倒。
本来就形行驶的够缓慢了,偏偏车上又出现了意外状况。
‘流氓!色狼!把你的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