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缓缓地吸了口气,积攒了一些力气后睁开,抬腿迈起第二步,虽然肺腑裂痛、呼吸困难,但还是咬牙坚定地迈开了这一步,距离鬼女又近了一步。
“怎么会,怎么可能?被我重踹的人,从来没有走出第二步的……”前方三米开外的鬼女愣住了,脸上的神情有点不可思议,硕大的嘴巴嘀咕着,片刻之后对我狐疑地质问起来:“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轻轻呼吸了下,嘴角得意地回应道:“要杀了你的人!”
“哼!”它轻蔑的一笑,“就算你能走过来,那又怎么样?难道还有力气与我搏斗?不过看戏的力气应该还有,嘻嘻嘻,嘻嘻嘻……”
它的奸笑让我有点心里没底,不晓得接下来究竟又要耍什么阴谋,遂赶紧迈出第三步,打算早点过去救出雨轩。
“刺啦——”
艰难的步伐刚刚迈出,就听到前方传来一道撕裂声,抬头仔细一瞅,雨轩紧身内衣的领口竟然被鬼女撕出一道口子,粉红色的文胸露出来一大半,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住手!你——,咳咳咳,咳咳咳……”
激动之下我大喊一句,但气息太急促,又不停咳嗽起来,胸中疼痛犹如万蚁噬咬,让我几乎要倒在地上,但知道绝不能,绝不能,靠着意志力顽强地站稳了。
“嘿嘿!”鬼女窃笑了一声,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对我讲述道,“你知道吗,虽然我叫鬼女,并且这具白毛猴子精的躯壳也是雌性,但其实我并不是女的,而是……而是男人!所以,对于模样身材俊俏的女孩,也会有非分之想的,嘿嘿,嘿嘿……”
听到这里我更加吃惊,也更加担心,如果是这样的话,雨轩的处境会十分危险,急中生智打算用拖延战术,于是对着鬼女露出怀疑神色,大声反驳道:“别骗人了,怎么可能?!你的样子还有声音,以及阴柔的性格,分明就是一个女怪物,哪里会是男人!”
“哦,看来阿飞兄弟你是不相信了,既然这样,我就让你瞧瞧,我究竟是男还是女,嘻嘻,嘻嘻……”说完将手伸进了雨轩的怀里,用细长的手爪一下子将文胸中央的挂钩解了开,指甲在双峰之间的沟壑里划拉起来。
我深吸口气,虽然知道不理智,但还是难以抑制自己的愤怒,用手指着鬼女骂道:“畜生,将你肮脏的爪子从雨轩身上移开,信不信我抽了你的筋,剥了你的皮!”
“呵呵,呵呵……”它斜视着我鄙夷地嘲笑起来,身体也禁不住颤抖,“算了吧,我不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就不错了,真是自不量力,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是老老实实看好戏吧。”
鬼女说完后将手稍微抬起来一些,不过并不是为了从雨轩身上拿开,而是继续撕扯她的紧身内衣。
“快停下,溅货!”我对鬼女那怪物大骂起来。
“哟,这就激动了,当初你可是用黑刀,将我躯壳的脑袋砍成了两半,我现在不过是把她的内衣撕成两半罢了。”说完“刺啦”一声将其彻底撕了开。
雨轩脸上满是愤怒,身子不停地扭动着,不过对于鬼女的束缚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显得十分单薄和无力,眼睛里很快就滚下泪水来,肆无忌惮地流淌着。
由于没了内衣的阻挡,在挣扎之下,解开的粉红文胸很快就松垮起来,同时朝下脱落。
见状我忙提醒雨轩:“这真是鬼女的目的,不要乱动了!”
她先是一愣,不过瞥到自己的胸口上,已经滑落了一半的文胸时,算是明白了,忙停止了扭捏,并且将身子微微前挺,阻挡文胸的继续下滑。
鬼女见自己的奸计失策,脸上露出一阵失望之色,叹了口气道:“既然这样,那只能让我来动手了!”说完用两根细长的手指,捏住了雨轩的文胸。
此时我也顾不上胸腔里所有的疼痛了,朝前跳了过来,就算丢掉性命,也不能让鬼女这个婬邪的东西,猥亵雨轩一丝一毫!
有时候一旦豁出去了,爆发出来的能力也是惊人了,急切的情绪让我暂时忘却了疼痛,三步并两步就跳到了鬼女身旁,不过还没有来得及出手,就看到了惊愕的一幕。
鬼女捏住雨轩文胸的手,并没有扬起来,而是卡住了,此时动弹的,却是它的整个躯体,不停战栗着,就像是被高压电击中了般。
我不由得一愣,仔细瞅去,终于发现了端倪:鬼女的肚子上,有一圈鲜血在不停地渗出,将那些白色的长绒毛也浸染得殷红,但却没有看到伤口在哪儿!
稍微思忖了下,顿时明白了,鬼女的腹部是被玉蚕丝勒断了!不过这是谁做的呢?难道是……雨轩?
想到这里忙朝她的双臂瞅去,发现正握着拳头呈拉伸状,不由得暗暗震惊,原来如此,真是她!
忙趁着鬼女此时被重伤的空当,将它一脚踹开,同时抱住雨轩在赞赏道:“丫头,做得不错!不过你手里怎么会有玉蚕丝?”
雨轩的文胸被鬼女后退的时候扯走了,一对玉兔真真切切地贴在我胸前,虽然这感觉本来应该是酥`软柔滑的,但此时的我肋骨断裂,并且肺里还有气泡,所以在这两团肉`蒲的压迫下,差点背过气去,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忙轻轻拍打她,示意可以分开了。
雨轩也是此时此刻才想起我胸膛有伤,忙从我怀里挣脱,并关切地问道:“伤得怎么样,重不重?”当手指触碰到走形的肋条时,露出极度悲痛的情绪,眼泪哗哗地淌了下来。
咳嗽了一阵后,我觉得稍微好受了些,对她嬉笑道:“我又不是你丈夫,咋哭得比潘金莲还厉害,何况还没有死呢!”
她扬起手本想捶打我一下,但停在了半空中,估计是记起了我身上还有伤,收回去后瞪视了我一眼:“什么时候了,肺伤都快要了你的命了,还有心思说笑!”讲完扶着我平躺下来,掀开衣服仔细检查。
“不用,不用——”
我本来是想推辞的,但戛然止住了,为啥,因为看到了她白皙脖颈下面,那两只丰腴的小白兔在欢快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