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穿越了,要么穿成什么千金大小姐,斗继母,除奸恶,肆意潇洒,成群美男追着跑;要么穿成什么农家女,自带神奇空间,白手起家,有个一心一意的夫君,幸福美满;要么就是废柴变天才,一鸣惊人,再来个什么旷世奇恋......
可怎么到了她这里就不行了呢?不但魂穿成了个男的,还是个病秧子,更可恨的是竟然在棺材里醒过来。如果,四喜没有听到那细微的声音,她岂不是又要很憋屈的再随随便便死一次了。
“哎呀!!”安然很郁闷的抓乱了一头秀发,像个鸡窝一样乱蓬蓬的扣在头上。又抬眼看了看和这具躯壳连在一起的一双玉足, 这什么跟什么嘛!
环视四周,这间屋子可真是破旧的可以了,斑驳的墙壁早已看不出最开始的样子,房间正中心的桌子竟然有一条桌腿是其他的颜色,显然是坏掉后随便用别的木头按上的,就连椅子也是如此。
安然皱着眉头,收回目光。再瞅瞅躺得这张床,没有传说中的烟罗幔帐,有的只是洗的发白的布帐帘,盖在身上的被子补了三四个补丁,幸好这床的木料好一些,至今还算是结实。
再看看这幅瘦弱的身子骨,安然轻轻叹口气,四喜叫他少爷,可这算是哪门子的少爷啊!看来他这日子可不好过。
安然注视着这个安然的眼神中带着怜悯,轻声对他说:“其实,你死了也算是种解脱。”
“吱~”的一声,房门打开,四喜小心翼翼的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嘴里还念叨着:“少爷,您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您还要带着四喜出去长见识呢!”
安然拍了拍这具躯壳的脸,说道:“你倒是好了,一了百了。可我呢?唉!听天由命吧!若是我活了,就替你带着四喜出去转转,若我再死了,就算了。”
四喜已来到床边,慢慢的扶起了安然,轻轻的让他斜靠在枕垫上,用小勺儿仔细的喂他喝药,一点一点的喂,生怕洒出来。
满满的一碗药,渐渐的全部喂进了嘴里,四喜的额头沁出了细小的汗珠子。用袖子随意的抹了一把汗,一边扶着安然躺下,一边轻声细语的说:“少爷啊!这药四喜熬了很久呢!”
“少爷啊!您一定会好起来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