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大长老愣了愣神，抬手揉了揉眼，这人怎么跟掌门房间的画像师祖这么相像？
“您……您是何人？”
凌霄抬起俊朗的容颜，冷声道：“这一世的掌门是谁？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不见他人影？”
沐倾城眉头一皱，身子往后退了退。
“您……您真的是我们的开创祖师，凌霄？”用这种口气说话，除了那位传说中的祖师，他实在想不起来是谁，只是……只是祖师不是死了吗？而且也都多少年了，怎么还是这般模样？
凌霄眉头一蹙：“怎么？不行吗？”
另一边的弟子们闻声早就惊呆了，尹楚天惊愕的喊出口：“祖师……祖师不是死了吗？难道是诈尸看了？”
凌霄眼神一厉，一个眼刀子射了过去。
尹楚天吓得全身一哆嗦，低头再也不敢出声。
“掌门呢？”凌霄冷冷的看着大长老。
大长老额头渗出了冷汗：“掌门……掌门闭关了……”
凌霄指着废墟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么肮脏的东西，为什么出现在凌霄殿？”
大长老转头看向一旁的废墟，结结巴巴道：“这……这是凌霄殿的长老……他……他爆体了，所以就……就成了这片废墟……”
很难想象平常威严的大长老，这时竟然对着一位看上去只有三十岁的男子恭敬有加。
凌霄闻声嘴角抽了抽，这什么跟什么？难道现在的凌霄殿落寞的连上古暗黑术都不知道？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凌霄冷嗤，就算解释了只怕他们也是不知道。
大长老吞了吞口水，也不知道自己的说出什么话了，紧张的低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