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尧城的表情就表明一点。
这些都不算个事儿。
“嗯?你倒是告诉我啊。”胡梨落又问了一次。
“那要问你妈,是不是跟人家护士说她家的女儿有本事,非常有能力,让老板很是赏识之类得话。”
至于他知道她来了医院,这不是明摆着嘛,当然有人给他汇报!她以为,他会对她好不控制得任有她瞎跑吗!
不过见她好像已经忘了这茬,他肯定不会自己去提及。
胡梨落顿,他不像是随口说的模样。
然后又想到那家医院就是他的,自己母亲的事情如果他要知道,肯定是很容易。
家长嘛,总归关起门来怎么说自己孩子的不是,在外人面前总该是夸着得,甚至还会有些夸张成分,所以她也完全相信。
这么一想,她赶紧侧头,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尴尬得皱了脸,然后牵扯到了脸,赶紧捂住不敢再乱动。
历尧城虽然没有看她,可是心思都在她身上呢,见她捂脸,将人给抱过来。
“你……你干嘛……”
“别动。”历尧城说。
“可是,你身上还有伤,我会压着你的。”
“已经不碍事了。”他说。
本来在她面前就带了点故意成分,在家里休养了几天,已经不太碍事了。
“可是……”她看了司机。
“哪里这么多可是。”历尧城将她抓住,“你妈倒是狠得下手,打你的力道不小。”
“她以为我轻/贱了我自己,没有打我算好得了。”胡梨落倒是理解得嘀咕。
不过话出来,她自己就后悔了。
她这脑子怎么总抽啊,在他面前说这种,她跟他的关系本来就是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