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一定能平安的活到一百岁,”张斌起身出去接电话。
“他没有动静吗,好好给我盯着那个家伙,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通知我,不管白天晚上,”张斌挂掉电话看着走廊尽头的那间房间,昂首阔步的走了过去。
穿梭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通道,张斌脑海中有一百种折磨死他的办法,可是刚才手下给他打电话,说是老爷子发话了,这个阶段不能胡闹。
不胡闹不代表不能过去膈应他一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呦呵,恢复的不错啊,”张斌抱胸站在门前看着正在吃饭的煤老板,没百在这个道上混这么久,现在还有心情吃饭。
“你找死,”煤老板手底下的杂碎想在老板面前表现一次,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可是一看就是来找茬的。
“住手,这是张大少,你们都瞎眼了吗?”煤老板轻声呵斥住手下的动作,他知道手下也不过是做做样子不让他丢脸而已,所以在他的声音刚刚响起的时候手下们就已经褪下了。
“张大少,真是太巧了,在这里也遇见了”他知道自己是被张斌手下的人送到医院的,现在就算是有血汗深仇也得忍着不能发作,现在还不是时候。
张斌看着这个跳梁小丑还能蹦跶多久,“你的医药费算我头上,如果还有下次,你敢对海蓝儿下手,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他就是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让病房里面的空气都凝结起来了。
“你跟海蓝儿什么关系,”本来他也没想到找海蓝儿,如果不是海燕侧面说海蓝儿现在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他也不会对海蓝儿下手的,他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对张斌的女人明目张胆的下手。
“她是我的未婚妻,未来是我妻子,所以你这刀受的不算委屈,”张斌把玩着手中的限量打火机根本不看煤老板那张小丑脸。
煤老板倒吸一口凉气,原来如此,那个臭婊子耍了他。
“你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煤老板闭上眼睛摆出一副送客的姿势,张斌见好就收,准备离开,走到门边又转回来指着煤老板说道,“海蓝儿以后要是有一点差池,不管是不是你,我都一定会找你算账。”
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除了你没人会伤害海蓝儿,如果她有事情就一定是他做得。
“张大少,于是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煤老板也不是被吓大的,这口气他能忍下来完全是因为小不忍则乱大谋。
忍痛割爱一半的矿产股份可不是闹着玩的,相当于去了他半条命。
张斌扬长而去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迟早就是个死人,这些话还是留到以后给他托梦的时候再说吧。
“老大,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不就是个又臭又硬的当兵的吗,我们暗地里做了他,”其中一个狗腿子献上自以为是的良策。
“蠢货,干掉他就能完事吗,他老子是吃软饭的?”他忍不是忍张斌而是忍他老子,现在和他们斗简直就是蚍蜉撼树,自寻死路。
这些小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老大在谋划什么,他们也不在乎,反正老大说做什么他们就去做什么,他们干这行早就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面了,现在是多活一年就赚一年。
“一群没脑子的蠢货,”煤老板气的把手中的瓷碗狠狠砸在地上,大家都不吭声,毕竟老大说的是实话,他们要是有那种本事现在就不是小弟而是老板了。
张斌在这边刚刚找过煤老板的晦气,海蓝儿还在病房里面焦急不安的等着他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的自己被人在暗处盯着一样,心里一阵阵的发毛。
“你去哪里了,送我回去吧,”海蓝儿带着哭腔央求张斌带她离开这里。
张斌只是离开一会,回来看见海蓝儿的眼泪浑身都酥掉了。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什么做的呢?
是泥做的。
男人遇到女人的眼泪就像是泥遇到了水,立刻就软了。
“好好,我送你回去,不要哭了,”张斌把海蓝儿紧紧的抱在怀中安慰着哭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