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萧楚依旧是面无表奇怪的站着,倒是九千岁秦渊抬眼看了看宁王秦阑,这个一向被他视作贪图享乐,不做正事的宁王秦阑,如今居然第一个跳出来插手钱满多的事情,到底他是什么意思,他知道什么,他又想要做什么。
“话可不能这样说!”东方宏图又一次跳出来说,“宁王有所不知,这个钱满多之所以会主动救助那些流民,无非就是想要皇上赦免钱家,只不过,走私兵器,那是板上钉钉的死罪,只是难民营已经建成,皇上始终没有赦免钱家,所以就一把火杀了难民营泄愤。”
“泄愤!”宁王摇着头说,“可是我听说事情并不是这样的,似乎是这个齐南飞去挑事儿,说什么,那民营占了他们齐家的地,所以就一把火烧了难民营,东方大人,你是不是听错了。”
“父皇!”太子站出来说,“齐家的事情先放到一边,就说钱家走私兵器的事情,绝对不能放过,不然的话,人人都先要践踏我们皇家的威严。”
皇上点了点头:“太子说的对,这个钱满多的确是不能放过。”
“父皇!”秦萧楚也终于开口说,“还请父皇亲自调查城南失火和钱满多的事情,因为儿臣今日在进宫之前,发生了一件事情,存活下来的难民拦街跪下,乞求皇上能够赦免钱满多。”
九千岁挑了下眉,即时开口说:“皇上,这就不对,如果按照东方大人刚刚所说,钱满多是纵火的凶手的话,那么这些难民就不会拦街求情了,看来其中必有曲折。”
“皇叔,钱满多不过是一个平民,何至于劳烦父皇。”
转而太子又对皇上开口说:“父皇,儿子身为太子虽不能够帮助父皇处理国师,这件事情却是一定会尽心尽力,给父皇,给那些贫民一个交代。”
“皇上!”九千岁紧追不放,“这件事情绝对不是钱满多一个平民那么简单,要知道灾民一事,皇上若是不能过妥善处理,恐会引起民怨,更是会危及到江山社稷,还请皇上深思。”
皇上笑着摇摇头:“一个钱满多居然会引起太子和九千岁的注意,朕倒是要看看这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女子,太子,这个钱满多如今现在何处啊。”
“回禀父皇!”太子瞟了一眼站在一边的秦萧楚说,“自从上次钱金宝被劫狱之后,儿臣就多了一个心眼,将钱满多已经转移到看管更严禁的大理寺。
“哦,大理寺!”皇上又轻笑了一声,“看来这个钱满多的确是不简单啊。”
“父皇,正如东方大人所说!”秦萧楚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钱满多不过是一个平民女子,何至于被移交到大理寺天牢。”
“宣王!”太子针锋相对的回应,“钱金宝被劫持,甚至钱家还有苍山做靠山,若是再一次发生上次劫狱的事情,正如皇叔所说,放走了人犯,引起了民怨,就是危害江山社稷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