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完,便被一道危险的目光给杀了回去。
他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老实讲啊三哥,听到老福说她打你,我就觉得很惊奇了,现在听到她的‘惊世之语’,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觉得吧,以她的不正常行为来看,有病的几率很大。”
她有没有病,他不知道,但以前的凤倾颜可是一个很好的细作,怎么会连这点小事都忍不了?
而她却非然,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她要么失忆了,要么已经不再是她,至少不再是以前的她。
指尖轻敲着桌面,帝曜瞥向跪在地上的卫海,“你相信她怀了朕的孩子?”
“卑职,卑职不知。”卫海额头冒出一丝冷汗。
“那你为何来禀告朕?”
“卑职,卑职只是……”
卫海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当时只是觉得说了也无妨,反正她也逃不掉,但绝没想到她会说那番话,而他也不敢不来禀告,因为他怕万一,可事实证明,貌似没有万一,这让他怎么说啊?说了会不会死得更快?
他欲哭无泪。
“好了三哥,你也别怪他了,我看这小子平时老老实实的,我想主要责任在她,听老福说起来,就她那张颠覆的嘴,他都被她气狠了,更遑论一个个小小的侍卫,哪能斗得过她啊。”
帝云祁见卫海处境不妙,连忙帮他打圆场,“虽然他有错,但也是小错,要不就扣俸禄半年,以示惩戒吧?”
帝曜没有开口,深邃的眼底,波澜不起。
卫海此时哪里还不知道顺杆往上爬?皇上没有表示,就证明了默认不是?
他连忙叩谢,“谢皇上,谢闲王。”
帝云祁对他丢了个不客气的眼神,随后问向了帝曜,“你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她这么想见朕,朕自然要如她的愿。”
他原本放过她的最大目的,就是想要试探,既然已经证明了一些东西,就没必要再试了。
至于她为什么会突然变了,他并不想管,他仅仅需要知道,她有没有价值。
帝曜微理衣袍,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