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曜看看她,清越一笑,“看来,我们娘娘是迫不及待的要清理后宫,好好专心建势。”
“还不为了你,不然我干吗这么劳心。”对于这种事她根本没丝毫兴趣,若非必须,她才懒得费力,又没人给她钱,可谁叫他是她的夫君,她心疼他一个人。
她转头,用脑袋在他胸口顶了顶,“你不准再那样小心眼,要知道,不管是和东方斐,还是谁,以前的以前,现在的现在,未来的未来,顶多就是朋友,我不可能跟他们有别的关系,你一定要做个大度的男人,不准再那样了。”
帝曜本想说好,但想想,还是道:“尽量。”
很多东西都已说开,若无意外,他也不想瞒她,而且如果敢说好,她肯定会怀疑,毕竟众多历史在前,还是老实说为妙,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字跟她起争执,更不想破坏此时此刻的温馨。
“今晚,你是不是该好好的补偿补偿我?”温热的气息漫过她耳际,手开始不老实,帝曜眼底的光度忽而魅得诱人,眉心朱砂,仿佛也愈发娇艳似血。
凤倾颜看着他目眩神迷中,亦再度见识了他的孽性,果然是个大妖孽,却也有点小无语,忍不住推了推他,“你干吗总想那事。”
“贵妃娘娘,朕是男人,二十五的男人,独身多年,这很正常,再者,古语有云,**一刻值千金,如此良辰美景,正好。”
帝曜说得是理所当然,凤倾颜也不得不承认这倒也是,没过也就罢了,有过,不食髓知味才怪,不过古语有说那种东西?明明是俗语嘛。
而还没如何,某某仿佛已是迫不及待,转瞬封住她的唇,身躯跟着压了下去,不乏温柔,却更深邃和炙热,还带着一丝属于他骨子散发出的霸道,就如那最温柔的狂风暴雨卷席了她。
她眸光迷离间,伸出双手抱紧他,用力的回应,心中也被无限的甜蜜溢满。
他或许不是最温柔的,他或许也不是最好的,甚至很腹黑,很坏,但跟他在一起,她才会有幸福的感觉,才会有心动的感觉。
就像此刻,似乎所有都变得那么微不足道,通通化为了烟云,独有眼前的男子,才是唯一。
想要和他……融为一体。
“我爱你。”眼底的情意如绕指柔缠绕,她想自己许已是爱上,不单仅仅喜欢,不然不会总是面对他,那么心软。
“颜颜。”帝曜听此,抬眸盯着女子染满一丝绯色的脸蛋,眼底的赤红猛然大涨,扬手,衣衫逐渐落地,可就在某个时刻……
“娘亲。”熟悉的呼唤传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声音大得怕整个宫殿都听得见。
凤倾颜:“……”
帝曜:“……”
最后,帝曜还是没得偿所愿,又一次被木木给破坏,不单如此,连续几天,都是如此,好多时候都正在某个点上,木木就来了。
众侍卫倒不是抓不住木木,只是木木每次都挣扎的很厉害,加上不知为何又比常人跑得快得多,再者还是凤姑娘的心头肉,在束手束脚的情况下,众侍卫也很无奈,次次都是来不及点穴,来不及把木木弄昏过去,木木的大喊便传了老远,然后凤姑娘便出来了。
帝曜只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总有一天会变成太监,可有凤姑娘在,又不好让人做得太过,只能憋着。
凤倾颜只觉得她家亲亲夫君,有种愈来愈压制不住情绪的冲动,那眼神绝逼是想要消灭木木啊有木有?
为了木木的小命着想,她只得对木木进行教育,严厉的教育——跪搓衣板。
“娘亲是怎么教你的,再背一遍。”
“娘亲说,乖孩子要自己睡,娘亲说,乖孩子不能打扰娘亲和那个人……”木木委屈的说到这里,凤倾颜当即打断,“什么那个人,是爹爹。”
不知道怎地,木木无论她如何,都不愿意喊帝曜爹爹,软硬都肯不喊,凤倾颜教育失败后,只好由他,却硬起心肠,仍旧在教育着木木其它事,她怕他过会儿又忘记,所以一直让木木重复背,跪着搓衣板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