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的过去还挺曲折。”瑶光一眼就看穿了她的面具，“第一个死的人就是你爱过的那个人族女子？”
黑芷猛然转头，然而对上瑶光的双眸之后，眼中的愤怒瞬间化为乌有，她的眼睛里没有厌恶，也没有惊惧，那双漆黑的眼睛，就如星空一般看不到边，所有的情绪都消沉在那看不见的漩涡引力中。
“看来我猜对了。”瑶光莞尔，“不过你不用怕，我的命比较硬，想害死我，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望着她的面孔，黑芷恍惚间感觉到似曾相识，好像在很久以前，也有这样一个人，用毫无芥蒂的笑容望着他。
发现自己情绪外露，他连忙收回目光，侧过身去，深吸了口气才道：“你会后悔的。”
“后悔不后悔的，要我自己说了算。”瑶光朝金龙笑笑，“虫虫，你说，我惹的麻烦还少吗？”
金龙忍不住笑了，“你也是个天煞孤星。”
“人的命运或许是天注定的，也无法更改，”瑶光似在自言自语，“既然没办法改变，与其自怨自艾，还不如想办法让自己好过一点，相由心生，你泪流多了，天空永远是阴沉的，你常常笑笑，太阳也会对你招手。”
“你自己的想法，才是改变窘况的第一步，这个谁都帮不了谁。”
金龙觉得很有道理，四平八稳地道：“换句话说，如果你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倒霉蛋，那你碰上的所有人都是倒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