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节车厢全部是入选女官的姑娘。卫兵应该不会为难吧。终于搜查到我们这节车厢。嬷嬷正和当兵的交涉:“我们这节车厢就几个姑娘,没别的。还多请……”说着,嬷嬷掏出锭金子。
当兵的把玩这这条黄鱼,“好。”没想到,长官却强行搜查!
神秘的上等车厢,仍然是姑娘们的禁搜查了那么久,始终没抓到他们想要的人,我想会不会在那节上等车厢。
卫兵纷纷搜查,吓得姑娘们如争渡,争渡,惊起的鸥鹭!据说有的姑娘还在沐浴,或者更衣。
心里有些慌,却依旧镇静沉稳,处变不惊,我将据傲的下巴微微抬起,冷静地注视着一切,我清楚,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可我却在彼时瞥了一眼走廊那头的上等车厢。
士兵见我这样冷静,善于察言观色的他们,猜想一定是什么大人物,看见我看了一眼廊那头,就向那边走去。
而我也想一探究竟,于是也走了过去。
啪!
灯火通明的车厢瞬间黑暗无边,只留一个外面的孤星闪亮……
大家在晦暗中骚乱、杂踏、尖叫。黑暗中我摸不到一丝光亮,好想逃离,却无处可逃。
一双有力的手环过我的小腰,一个冰冷的硬物,死死地抵在我的腰间。我痛苦的挣扎,我知道他是男的。
他恶狠狠地低语:“老实点。”我瞬间反应到抵在我腰际的是一把冰冷的手枪!
可那声音好熟悉。
“出口在哪里?”他继续开口。
我抬起头,暗淡的月光下,泛起点点星光!高雅的轮廓,依稀可见。他个头很高,我一米六五的身高,他还高我一个头。他应该很很帅气。
我的后背贴在他的胸脯,伴随着喘息,起起伏伏。我的眼前迷乱如繁花似锦。
“喂!你发什么呆!”他轻声在我耳畔低吟。含混着热气。从前只有欧阳仪泽会对我这么说!我心下一惊,赶紧回头,他无情的枪口,又嵌入我腰间的**一分。硌得我生疼。
我无奈地回头,眼里泛着泪花。我带着他往出口走。
“不行,有卫兵!”他警觉了。敲开窗子,回头抱紧,对我说:“好勇敢的女孩!”大概我没有像一般女子的惊叫,他才会这么觉得吧。
他松了手,头也不回地跳了下去。站台的光线打到,我看清了他真的是欧阳仪泽。
而此时已经来不及了,我赶紧爬在窗口上眺望,望着他无情离去的背影。“好勇敢的女孩!”欧阳仪泽,我会一直记得,从此山高水长,你还会记得吗?
灯光瞬间滑亮!靡丽的光线把我打的,光彩照人!泪水不知不觉地滑落了。晶莹剔透的泪水,在洁白无暇的脸上闪烁。故人相逢,竟然擦肩而过,我从未这么难过。
车厢的那头士兵连连道歉,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奇心大作,走上前一探究竟。
甄筝居然在上等包厢里面,她只穿了一件睡袍,慵懒的身子,漂亮的脸蛋居然有少许怒气:“几位官爷,是不是没人啊!“
“对不起。”他们退下,甄筝才舒了口气。原来她是欧阳仪泽的人,难怪不单为他说好话,而且还处处维护他,甚至不惜渉险掩护他。有这样的红颜知己,他一定不会寂寞吧。
军官们没有抓到人很失落,火车又开始启程了,我和甄筝还像以前一样交谈,却有了忌讳。
早晨,大雾弥漫,火车进站蓬莱。一进站,便有卫队欢迎。
来到我们一路欢笑,来到大礼堂。大礼堂内各色名媛齐聚,语笑嫣然。
大总统袁世凯,踏步走来,镁光灯闪成一片。
第一次,见袁世凯胖是胖,但是没有像书上形容得猥亵,举手投足间也有威严。
来此的名媛共有三千,俗话说三千佳丽。
一位前清的公公见到我,就对身边的人说:“好艳丽的女子,真是绝色芳华。”
那个西装革履的人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那公公阴阳怪气地问:“姑娘芳龄多少。”
我想说我有二十二了,现在却……我说:“年芳二八,多一岁。“
“啊,才十七岁!”公公赞道:“才十七岁就那么懂事。”
我们住进了玛利亚大酒店,三个女孩一间。我和甄筝住到了一起,没想到徐良莠居然和我们住到了一起。
一进屋,就遭她白眼,她其实挺有性格的,只是对待男人,真她妈像鸡。我没有理会她坐在自己的床上。我和甄筝依旧要好如初。
今天晚上有一个大型的集会。料想欧阳仪泽今天就要行动了吧。
本来决定不去了,可是嬷嬷一个劲地催我。
无奈换了一身翠绿的旗袍就下去了。我和甄筝原本是一起下去的。可是现在一个人影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