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的我,软弱可欺,耳根子软,什么时候变得铁石心肠了?
欧阳仪泽看着我,我感觉他的心都碎了。
沈寒凌拉住我,“莎尹,我们回去吧。”
我回头,冲他点头。再看了欧阳仪泽一眼,就走了,欧阳仪泽的黯然神伤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我心不在焉地走着,没注意前面的阶梯,一脚踩空。沈寒凌赶紧扶住了,“想什么呢?”
“没有。”我淡淡地说。
他抓住我的手,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这样,他狠狠地说:“你在想欧阳仪泽。”
“我没有!”我委屈地说。为你我什么做了,连一直鼓励我的欧阳仪泽我都得罪了。
“少来。”他瞪着我说,“你刚刚和他眉来眼去的,别当我是瞎子。”
“你弄疼我了。”我喊疼了,我想不必假装坚强,至少在他面前。
说,有什么不能说,怕什么,我不说,我会难过的。
错,谁的错,谁能说得清楚,还不如算我的错。
我也不会难过,你不要小看我,有什么熬不过,大不了唱首歌。
“疼?”他神色有些慌张,是的,没出多大力啊。
“我的心疼。”我深沉地说,“你爱我吗?”